辛老板说这俩脏字贼有些搞笑,荒诞里透着点滑稽,不符和他一贯正经人英伦绅士的腔调。
这会儿倒有点像本地小爷了。
不过他意思秦巷是明白了,再看这堆资料文件,心情又不一样了。
“辛总能忍痛将这些原稿交出来,肯定是我捡便宜,”秦巷说起好听话来,总能叫人如沐春风、心情开阔,什么话漂亮,尽捡着什么说,“一页页地看,肯定要花功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完,看出什么个结果,就怕什么也没看出来,辜负了辛总一番心意。”
换个话他就将东西接了,接的很是随意,辛宴庭心里有些莫名的意味,有什么东西在翻动,嘴巴也有些干。
抛了一些不上台面的心思,辛宴庭难得露出一丝笑:“那就要看你本事了,我妈名声你是知道的,她留下的东西能不是好东西,你仔细钻研钻研,没准还能发篇sci,不比你养那些小兰花强?”
“哎哟,我天,”秦巷是没想到跟他熟了之后,他竟然也学他贫嘴,开起玩笑来,还开得这么好笑,“我一个卖苦力的,怎么听着真像是在天上捡了大饼,辛总这大饼给我画的,我不能白干吧,毕竟给辛总您干活。”
辛宴庭喝了一口咖啡,盯着秦巷好看的眉眼,道话:“不白干,你真琢磨出什么,我请你吃饭。”
秦巷马上点头说好。
前面刚说请吃饭,后头连着两个礼拜两人都没见上面,当初说省运会给留门票,这会儿省运会都结束了,两人都没在一起看场比赛。
微信上聊天却渐渐频繁起来。
基本上都是秦巷遇着什么好笑的事,好玩的东西,发给辛宴庭。
辛宴庭回的晚,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有时候半夜里还在给他回。
秦巷慢慢才察觉出,这人是真不用睡觉,一天估计也就睡4个小时,早上起的比谁都早。
神仙作息。
秦巷就不一样了,没了辛宴庭折腾他,他又恢复养生的作息,到点就睡,到点就起。
这天,他收到老广消息,他刚搬了新家,请了一帮人来家里折腾,七八个好友,问秦巷来不来给他捧场,几个人痛痛快快喝一顿,吃过饭后,再把他安置好,第天再安排一顿温泉大浴,舒舒服服做个按摩。
秦巷有阵子没跟他约,这些人中,老广跟他交情最好,周末没事,秦巷也确实想跟老广约着喝一顿。
转头,他就跟辛宴庭说:周六有局,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玩。
辛宴庭问他:谁的局?
秦巷:我的局,一个玩得好的兄弟搬新家,约着请吃饭。
辛宴庭是在半个小时后回的话,说去。
也不是辛宴庭故意回的晚,这周原本有家宴,家宴也没什么好参加的,他和辛色微说不了两句话,席面散了,私底下谁都不联系,不如去应秦巷的局,也看看,秦巷那些个狐朋狗友到底是什么样。
这周不回家,老头身边的曾叔亲自给辛宴庭打了个电话,问他出了什么事。
辛宴庭在鱼缸前面喂鱼:“能有什么事,和朋友去吃饭。”
曾叔闻出什么,语气松了下去:“那我跟老辛说一声,确实是跟朋友去吃饭,他还以为你闹脾气,因上次那事,叫我这周亲自去接你。”
“可别,”辛宴庭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几周前的事没道理今天还记着,“我不跟老头计较,我犯不着跟他计较,你也跟他说,我回国就是接手我妈留下的老产物,对别的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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