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一天上哪浪去了,嗓子都哑了。”
秦巷打哈欠:“一天都在家看文献,困的,等我,我喝口水。”
辛宴庭也累,累的浑身没劲:“想你了,巷。”
秦巷直接精神了,他受不了了,哎哟了一声,心房被什么东西胀满了:“你喊我小名,哎哟,辛哥,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我不杀你,”辛宴庭懒着声音说话,感情从音色里震出,“我想你了。”
秦巷真不行了,他要跪了:“你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辛宴庭笑:“在天津。”
“?”
被勾起来的劲一盆水又被他泼了,秦巷捂着胸口,嗓子也不哑了:“你多撩点,你再使劲撩。”
辛宴庭还在发笑:“再撩两句怎么着?这就受不了了?”
何止是受不了了,秦巷激他:“你给我个地址,我这就飞过去找你,你乖乖等我。”
辛宴庭笑的声音都脆了,也不撩他了:“来也赶不上趟,谈个事,谈完我就回去,等不了你来。”
这么晚还谈事,到底谈的什么事。
什么事非要大少爷亲力亲为。
没认识辛宴庭前,他觉得他这号人玩玩乐乐,做什么都该游刃有余,多的是贪闲搞情调的时间,认识后,他刷新见识了,辛宴庭还真不一样。
他有操不完的心,也有忙不完的事。
秦巷假装叹气:“那得几点回来,夜里不睡啊。”
“快的话,四点前能回来。”
好,又是在车里凑合的一晚。
秦巷不心疼那是假的,都这样了,他还抽出时间来跟他通个电话,一点也不嫌累。
“辛总,是不是就是因为太忙,才不考虑跟我处啊,”秦巷低着声说话,情绪都低落了,“到底什么时候能忙完啊,不会要到明年吧。”
他半开玩笑地说话,殊不知,电话那头,辛宴庭听完他说话,人都静了。
转着手上的银戒,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嗓子也哑了。
就在秦巷以为他没声时,他忽然开了口:“巷,我欠你一解释。”
“啊?”
秦巷没想到辛宴庭突然正经起来,后头的话,一句句的,诚心的不行,杀了秦巷一个措手不及。
辛宴庭在电话里道:“等我想明白了,我过两天肯定跟你交代,现在不跟你处,是有那么点原因,我不拉扯人,我不是这种人。”
秦巷怔怔的,听出来了:“您是在表白吗?”
“算不上,”辛老板诚心起来,谁也受不住,话一句句比豆腐块还软,“我说两天就两天,折腾人,吊胃口的事我做不出,你等我消息。”
秦巷心也软了,他什么时候见辛老板这样过啊。
辛老板从来都是单刀直出的,嘴巴什么时候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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