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喊他名字了:“秦巷,你什么话。”
秦巷蹙眉。
辛宴庭直赖赖道:“情绪再不好,也犯不着拿你抵,你是贺彦名谁啊,他算什么,他什么也不是。”
秦巷发愣,又听见他诚着声道:“我就是单纯没忍住,跟别人没关系,跟谁都没关系,有一周没见了,我就是,想你了。看着你,我就想亲,你光是在这站着,我也想亲,我知道,咱俩没把关系确定下来,你不给亲,你既然不让亲,我不亲就是。”
秦巷一颗悬起来的心都被砸碎了,砸得软乎乎的,望着辛宴庭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人有些痴傻:“没有,不是不给亲。”
“那现在再给我亲一口。”
秦巷浑身一震,见着辛宴庭直勾勾盯着他,察觉出是被他耍了,脸上都憔悴了,声也憔悴了:“庭哥,别逗我了。”
辛宴庭哼了一声:“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你就一辈子看着我吧,别碰。”
秦巷苦色。
“不聊这个了,聊点别的,你渴不渴,我给你倒点水,想喝什么。”
秦巷几乎是落荒而逃,没话找话。
辛宴庭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又在扯别的话,也没再追着不放,大咧咧回沙发上靠着了,回他:“喝点冰的,降降火。”
秦巷从冰箱里取冰,给辛宴庭做了杯冰柠檬水,自己就着冰水先喝了两杯下肚,这一折腾,又是十多分钟。
拿着水送过来,秦巷坐到辛宴庭对面。
辛宴庭在沙发上一个人玩手机,敲着字,神色冷峻,不知道给谁回。
秦巷没想扰他,自己的手机放在一边他也不想玩,就盯着辛宴庭看。
辛宴庭从手机上挪开视线,和秦巷眼睛对上:“就看着我,没什么想说的?想问你就问。”
“那我问了。”
“问。”
到这会儿,秦巷再多的情绪也都收得差不多,他今天状态不对,可也不是不顾场合的人,他只是向来容易为别人考虑,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
“我知道你这个人信不过别人,你别急着辩,这是事实,哪怕我俩关系近了不是一点,可我总觉得,我跟你之间,总有一层壁。”
辛宴庭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秦巷:“我是想说,你总不爱跟我说你正碰着的事,你今天跟我那徒弟贺彦名吵的不轻,可打进门,你也没跟我提他半个字。”
辛宴庭把手机放下,人也坐正了:“继续。”
突然就一副对簿公堂的架势,秦巷握住玻璃杯,被冰凉的触感贴着手,心也静了静:“我们俩这样肯定不行,你要是想叫我做你的备胎我也认,我俩是好些天没见,可通电话没断,除了那天在你表妹婚宴上你说了一嘴外,旁的什么都没再提过。你遇着什么事都不跟我说,那是你习惯,可我不能当不知道,我肯定要问的。庭哥,你真没什么需要我帮你的?”
辛宴庭眼神眯了起来。
“好嘛,提供情绪价值也不需要,”秦巷捞起冰水往嘴里送,“那我这个备胎当得挺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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