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容听不下去了:“老板,这茶冷了,我去给你换一杯吧,你休息休息,晚上咱们……还有个饭局。”
辛宴庭喊住他,神色渐渐恢复了点正常,问:“你怎么又放了他进来?”
黎容叹气,解释:“我也挺为难的,老板。说真的,我觉得秦工吧,他好像有点不正常了。”
“他怎么了?”
“他吧,他在电话里跟我说,”黎容又唉了一声,觉得好笑,“我也不知道他是赌气还是怎么的,他说我要是不放他上来,他就杀了我。”
辛宴庭抬高脑袋,盯着黎容:“……”
黎容避开老板视线:“地上是什么?”
捡起来一看,是块手表,老板的手表,消失很久的手表。
辛宴庭接过来拿到手边一看,脸色转暗。
秦巷落下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他那的,后来便成了秦巷天天出门必带着的装饰,就像自己的一样,用到了现在。
晚上11/2点,辛宴庭喝的醉醺醺回家,司机回头想唤一声辛总,对面车里的人直接下了车,往这里来。
司机认得他,是老板之前玩的好的朋友。
秦巷拉开车门上了车,司机犹豫:“秦先生?”
“庭哥喝多了,我送他上楼,一会儿你把车停在院里就行。”
“好的。”
秦巷没想过辛宴庭又喝醉了。
这些天,他似乎天天在应酬。
秦巷在车里如饥似渴地盯着辛宴庭这张脸,眸光发亮,神情吓人。
车停了,秦巷将辛宴庭抱着,送到了楼上。
秦巷来过这座宅院无数次,进出辛宴庭的卧房就跟进入自己家一样熟悉,秦巷抱着辛宴庭进屋,打开屋内的灯,换了温和的暖光颜色,将辛宴庭放倒在床上。
去卫生间洗了把手,出来后,秦巷脱了身上的外套,给辛宴庭解外套,帮他脱衣服。
片刻,秦巷拧干净了毛巾,给辛宴庭擦脸,擦脖子,擦手。
辛宴庭睡的很死,稳稳地呼着气,眉头紧皱,像在入梦。
秦巷慢慢的,把他衬衣也脱了。
身上没有痕迹,前几天和顾承安一起弄过的痕迹应该是淡了。
秦巷小心翼翼地擦着,查看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把他西装酷也脱了。
做完这些,秦巷也靠倒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辛宴庭眉头的皱纹,一只手压在脑袋底下,他侧躺着看辛宴庭。
“你知道的,我只是来拿东西,我给你发过消息了,我说晚上要来拿手表。”
辛宴庭不理他。
“可是庭哥,你好好的,又开始诱惑我,我有点把持不住。”
秦巷的手开始在辛宴庭脸上游走,游到他胸膛上。
他太白了。
这样的白,要是弄一下,是不是会留很久的痕迹。
顾承安那晚上把他带回去,会怎么做。
都醉的睡着了,一点也不管他庭哥的意愿吗。
秦巷趴到辛宴庭身上。
想象着顾承安做过的事,他一一做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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