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黎容开动车子:“我看不出来,老板。”
辛宴庭望向窗外,神情不见松快:“那你觉得他苦一点还是我苦一点?”
这话黎容很认真想了想,以至于连车速都放慢了:“老板,我要说真话的话,你别介意。和秦工比,那还是你更痛苦一点。”
车内静静无声。
黎容慢声道:“你知道的,秦工是个核心很稳,内驱力特强的人,你总说他要面子,可我看,他在你这里没有一点面子,他的苦吃一吃就消化了,他想要什么,他就去做,但辛总您不是,你太会藏了,你藏得太深,我担心秦巷他不一定看得懂。”
后视镜中的辛宴庭神色很忧伤,黎容为之动容。
老板的感情太细太腻了,一般人谁都招架不住。
亏得是秦巷这样有事就说事的直男。
在没人的时候,辛宴庭才会分享自己的情绪,他看上去太痛了,想到秦巷,他心脏都是皱的:“那你觉得,他现在想要什么?”
黎容直言:“我认为,秦巷他现在一定很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辛宴庭把眼眸闭起来了,倒在后座。
他说他想要我。
想跟我复合。
可我,还能信他吗?
“秦巷他爸腿伤怎么样了?”
“按您的吩咐,转进高级病房了,但是,说是下周就出院了。”
“下周就出院?”辛宴庭睁开眼。
“是的,辛总。”
第62章 我就是,太想你了
秦巷的信如期寄来了。
信件寄到辛宴庭手上,基本上有个1-2天延迟。
秦巷的一手漂亮字像他这个人一样奔放、狂野,是行书,字迹不算潦草,够辛宴庭看得清,信上的内容却是很零散,无非记录他这一天都干了什么,和哪些人见面,碰见什么好玩的事,诉说平淡。
一连寄了四天后,秦巷的记录有了些改变,不再单一记录所见所闻,开始说些心里话。
辛宴庭现在拿到的这一封便是秦巷在高铁上写的,他说自己在车上遇见了个活泼有趣的小姑娘,下一站去南京,小姑娘的父母是南京人,小姑娘一直摇着扇子唤秦巷漂亮哥哥。
秦巷在信上画了小女孩简易的面容,拿着扇子逗笑。
落笔到最后,秦巷写道。
“庭哥,只有平淡是真才觉好,平常是没这种感受的,我也是头一遭有这种旋风一样的念头,我要是成个家,和你生个姑娘那也不知道是种什么滋味。”
“我说笑的,庭哥,离开5天了,想你,念你。”
“今天就到这里。”
随信一起来的还有一点小玩意。
秦巷在高铁上买的西梅,说是口感酸甜,还不错,让辛宴庭尝尝。
辛宴庭将这封信看了三遍,丢到一边,面上生了躁意,下班前,将信又看了一遍,压到箱柜书页底,上了锁。
这日,辛宴庭难得没加班,早早下了班。
第八天的信,秦巷寄来的有些晚。
这两天下雨,气候转冷,路上有了延误。
辛宴庭到下班才收到信。
信件上面压了两张照片,辛宴庭翻开先看到的还是照片。
血淋淋的手臂,破碎的车,泥泞的山路。
而后是鲜艳的梅花,农户人家和乡野菜食,一帮人围在一处拿着吉他贝斯弹唱。
辛宴庭秉着气打开书信。
信上写道秦巷今天同行的车队都被围困在一处偏僻的村庄上,因为路段被山上的石头砸毁,路上有车出了事故,秦巷去救人,手臂被拉伤,简单做了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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