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惨不忍睹。
他庭哥属狗的吧。
拿起手机,秦巷出了浴室,从卧房出去,往楼下去,又和贺彦名聊了几句,安抚了贺彦名情绪,只说单干的事还不一定,等他出去玩一趟回来再说。
秦巷站在客厅吧台找水喝,一边喝一边和贺彦名又聊了6分钟,而后挂了电话。
一仰头,秦巷将半壶水喝完,找管家:“宴庭呢?”
管家看他穿得单薄,提醒他多穿点,问他是不是屋里给他提前准备好的一套衣服他穿的不舒服,是不是要准备羊毛衫。
秦巷摇头,说自己是怎么方便怎么来,睡衣就挺好,又问:“庭哥呢。”
管家笑:“诺,在上头呢。”
秦巷抬头一看。
辛宴庭在三楼,靠在栏杆边,正俯身低头看向他。
这个视角看辛宴庭,秦巷觉着他庭哥好似在天边,在家里,他都穿得这么正经,一身马甲黑衬,地暖开得这么足,他也不嫌热。
秦巷咧开嘴笑,无声对着口型说:“我上去。”
辛宴庭摇头,神色温和。
秦巷的笑瞬间消失,有些不高兴,上嘴唇抿起,固执道:“我就要上去找你,等我。”
辛宴庭眉目流转,轻笑,朝他微微颔首。
那眼神,看着就像在勾引人。
秦巷乘了电梯上去,管家端着餐盘朝上头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看来要见的世面还有很多。
秦巷将辛宴庭抱住,拢在怀里,报复一般,黏糊糊的,亲他鼻子,亲他的脸。
像小鸡啄米,一下又一下的。
“嘛?才几天啊,就嫌我腻了?”秦巷看似说着玩笑话,可面上真像带着气,“我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想找你就找你,你别想离开我视线。”
方方辛宴庭往下望秦巷的眼神算不上勾引,这会儿真有点勾人的意味,眯着半边眼,他望着秦巷,单只手搭在他腰上,轻轻捏了捏:“谁会嫌我们巷总腻?不过秦巷,我们还真得分开几天。”
秦巷不和辛宴庭亲了,退开了身,迎着辛宴庭柔和的眼神,表情有些不好。
辛宴庭松开手:“今晚我就要飞冰岛,去处理一些事,要在欧洲逗留几天,你先去迪拜,私飞留给你,我坐航班飞冰岛,三天,三天后,我们迪拜见。”
秦巷将辛宴庭松开的那只手又搭回了自己腰上,拢紧辛宴庭,脑袋埋在他脖子里拱了又拱:“我和你一起飞,我也去冰岛。”
辛宴庭低低在笑。
他按住秦巷脑袋,慢慢将秦巷黏糊的脑袋拨开,吻上他嘴角,声音听上去简直像在撩拨人:“这么不舍得和我分开?”
秦巷和他亲的不分彼此,心神宁静。
——那肯定。
——分不开的。
——还不够。要一直黏着,黏到自己受不了为止。
“嗯,不分。”秦巷含糊着声道,“别想甩开我。”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