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屹闻被虞以诺的信息素熏得浑身发热,然而醉酒的Omega全然未觉,甚至还要到处点火。他搂着程屹闻贴上来,路灯下红润的唇瓣被酒液浸得湿湿软软。程屹闻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气息,虞以诺眨着眼睛看他,开口的腔调也温温软软的:“程屹闻,中午跟你吃饭的那个Omega是谁啊?”
Alpha皱起眉,抬手掐着虞以诺的后脖颈把人拉开了。Omega不甘心地扑腾了两下,程屹闻有些不耐烦,一只手擒住了他的两只手腕,虞以诺吃痛地叫了一声,垂着眼睛看他,可怜巴巴地喊疼。
程屹闻对上虞以诺失焦的眼睛,语气冰冷:“虞以诺,不要装醉。”
喝成这样还能条理清晰地找他兴师问罪,程屹闻觉得自己在这里纯粹就是浪费时间。他拎着塑料袋站起来,打算直接联系章姐让她打电话给虞总来接虞以诺,而Omega看他站起来,以为他是要离开,连忙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程屹闻只是去丢个垃圾,却被虞以诺以这种方式拦在了原地。他皱着眉让他放手,可喝醉的人哪能听得进别人的话,Omega嘟嘟囔囔地念叨着什么,程屹闻一个字都没听清。
虞以诺抱他抱得紧,他觉得程屹闻身上的味道凉凉的好好闻,跟自己昨晚闻到的沐浴露味道好像又有点不一样。
“虞以诺,”程屹闻压了压眉间的怒意,耐着性子跟他说话,“我让你家里人来接你,你乖一点。”
“不要嘛!”虞以诺摇着脑袋去蹭程屹闻的腰,Alpha被他蹭得腹间起火,转身直接抓住虞以诺的手把他推了出去。
他手上留了力,但Omega身形不稳,还是跌跌撞撞摔在了地上。原本虞以诺在收拾乔景的时候衣服就被弄湿了,现在喝了酒又沾上了酒液,这一摔摔得他眼前都是星星,虞以诺缓过那一阵眩晕,干脆赖在地上不起来了。
程屹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小猫闹着说手心疼。刚才那一摔把他手心擦破了一点皮,嫩白的掌心如今沾了血珠,虞以诺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似乎是真的疼狠了。
一阵风吹来,风里也带着燥热。程屹闻沉默地望着虞以诺,仿佛在判断某件事的真实性。风吹得程屹闻手里的塑料袋扑簌簌地响,半晌过后他向前走,弯腰把虞以诺从地上提了起来。
Alpha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手,摊开他的掌心在他擦伤的部位吹了吹。虞以诺无精打采的眉眼顿时染上了喜悦,他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甚至还主动把手递到了程屹闻唇边,腻腻乎乎地跟他撒娇:“你再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程屹闻暗想确实不能跟一个喝醉酒的人一般见识,于是对着那一点指甲盖大小的伤口又吹了一口。虞以诺高高兴兴地凑上来想抱他,程屹闻后退了一步,牵住了他的手。
“走吧。”Alpha淡淡地说道,“家里有创可贴,我带你去处理一下。”
*
最后程屹闻还是妥协了,把这个喝醉的Omega带回了家。
程屹闻的两室一厅非常简约,有浓浓的个人风格。虞以诺一进门就蹬掉了鞋子,他喝得太多,这时候想着要上洗手间了。
然而他是第一次来,没找到洗手间反而奔着客房去了。但客房的门上了锁,虞以诺转了半天门把手都没转开。
“程屹闻——”他委委屈屈地喊,“我打不开。”
程屹闻站在不远处注视着他搭在门上的手,平静地回道:“洗手间在你后面。”
几分钟后虞以诺脚步虚浮地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这会儿酒精的后劲上来了,他倚着门框挨过一阵一阵的头晕,半合着眼睛沿着门框慢慢向下滑。
程屹闻听到声响,拿着创可贴走了过来。虞以诺坐在地板上,看着他蹲下来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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