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被打开,四周瞬间响起了水流的声音。虞以诺垂着脑袋倒掉了那杯水,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奇怪的神情。虞以诺认认真真地把手里的水杯洗干净,接着把它放回了原位。
手边还放着一盘还没来得及端过去的小笼包和另一杯豆浆,虞以诺拿起它们朝客厅走。几分钟前还坐在沙发上吃早餐的Alpha眼下安安静静地倒在了沙发上,虞以诺把手里的早餐放在茶几上,再次坐了下来。
他扶着程屹闻的头然后枕在了自己的腿上,几分钟后身份对换,虞以诺垂眸看了他一会儿,动作有些眷恋地摸了摸Alpha微凉的脸颊,语气听起来无奈又缱绻:“对不起啦,太喜欢你了,你要怪我也没有关系的。”
好像所有事情都没有关系,程屹闻讨厌他没有关系,程屹闻跟他说伤人的话也没有关系。厌恶、伤害这些都影响不了他,在虞以诺眼里,给程屹闻身上钉上自己的标签是迟早的事情。
他心思浅薄又不讲道理,假如用疼痛去换程屹闻的喜欢,虞以诺是非常愿意的。
*
程屹闻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那间熟悉的卧室,脚镣重新戴回了脚上。他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吊灯,心里清楚自己这是又中招了。
这样的感觉有点似曾相识,几天前他第一次在这间卧室里苏醒的时候也是这种无力的感觉。程屹闻想到失去意识前那杯递过来的豆浆,再往回推想到那杯被他忽略的温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虞以诺的不择手段。
他一侧头就感受到了脖颈处那种熟悉的禁锢感,昨晚后半夜程屹闻好不容易哄得虞以诺帮他摘下了项圈,几个小时以后Omega又帮他戴了回去。
卧室外传来模糊的说话声,许是睡得太久程屹闻的反应变得有些迟钝。他皱了皱眉,这才感觉到不仅仅是禁锢感,自己的腺体好像在微微发烫。
何奕每次被虞以诺召唤都是匆匆忙忙地赶到,虞以诺递给他一支新的Omega信息素提取液,神情焦躁:“你帮我看看!他什么时候会退烧?!”
在何奕来之前虞以诺已经给施抒佑打过电话,然而昨天施抒佑恰好带着欧教授出国参加一个业内的研究会议。虞以诺把程屹闻的症状描述了一遍,施抒佑稍稍斟酌了一下措辞,安抚他:“你不要太担心,每个Alpha刚注射完都会有不同的反应,况且我给你的还是最高浓度的,有这种现象是很正常的。”
“可是为什么他身上这么热啊!还发烧了!”虞以诺总觉得施抒佑在骗他,“本来他身上都是冰冰凉凉的!”
此时欧教授也在施抒佑的身边,被质问的这两人面面相觑,好在欧教授经验丰富,按照以往的研究经验宽慰道:“如果仅仅只是发烧的话确实是正常现象,等过一个小时他的体温就会恢复正常。一下子注射这么高浓度的Omega信息素,每个Alpha或多或少都会不适应,之前小施给自己注射的时候还流了好几天的鼻血。”
大概欧教授的话听起来比施抒佑靠谱一点,虞以诺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如果你还不放心可以给他贴一片退烧片或者拿湿毛巾敷一敷他的额头。”欧教授笑了起来,“一个小时以后你可以再给小施打电话。”
欧教授和施抒佑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根据以前他做的实验,80%的Alpha注射最高浓度的Omega信息素提取液以后都发了烧,不过基本不到一个小时就自发退烧了。
通话结束以后虞以诺还是不放心,一个电话把何奕喊了过来。何奕看着手里的针筒,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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