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以诺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心甘情愿地被他掌控,把最脆弱的弱点毫无保留地呈现给他看。程屹闻怎么伤害自己都可以,毕竟爱与恨从本质上来讲同根同源。
地板很硬,虞以诺被硌得很疼。 黑暗的氛围看不见彼此的表情,Omega好几次都被抓着脚腕拖了回来,他感觉到不安,哼唧着开口,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程屹闻……背疼,抱……”
一双有力的手很快揽着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虞以诺捂住嘴巴小声惊叫。程屹闻抱着他朝卧室走,Omega这回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伏在程屹闻的肩头用鼻音小声哼哼。
程屹闻摸着他汗湿的背脊,不太温柔地掐了掐他的脸。虞以诺无力地挣扎了一下,Omega身体里很热,淅淅沥沥地落着雨。他双手攀附着他宽阔的背,始终没忘记最重要的事,虞以诺哑着嗓子不满地质问:“程屹闻,他是不是也抱过你了?怎么抱的?你们是不是还接过吻?”
程屹闻被他的信息素牵动心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虞以诺在说什么。Omega凑在他颈侧使劲闻了闻,确定再没有闻到那讨厌的Omega信息素才放下心。
虞以诺早就发现了,只有这个时候的程屹闻才特别好说话,果然他很快听到了Alpha毫不犹豫的回答:“没有。”
“真的?”
“嗯。”
“没骗我?”
“没有。”
虞以诺满意了,这回准确地找到了Alpha的唇瓣。他咬着他的唇同他接吻,程屹闻把他放下来的时候虞以诺勾着他的脖颈不准他离开。密不透风的卧室里又闷又热,床上的两个身影交缠在一起,无论是被Omega的信息素勾引还是其他原因,今晚虞以诺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卧室里的响动直到很久以后才停止,后来虞以诺实在没有力气了,他推拒的动作却被程屹闻当作欲拒还迎。Alpha掐着他的腰啃啮虞以诺的腺体,可Omega不在发情期,Alpha无法标记他。
自己在发情期的时候程屹闻坚决不碰他的腺体,不在发情期了他反而对自己的腺体又啃又咬,仿佛是在故意跟虞以诺对着干。Omega被他气个半死,腺体太过脆弱,他疼得去踹程屹闻,但他浑身没有力气,这点痛痒也有点变质的意味。程屹闻抓住他细瘦的脚腕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显眼的印记,像是今晚对他胡闹的惩罚。
肚子里的那种饱胀感迟迟没有消失,虞以诺瑟缩着在他怀里不住地颤抖。程屹闻伏在他耳畔亲昵地喊他,语调平稳又困惑:“宝宝,你怎么总是学不乖啊?”
*
每次虞以诺惹他的时候都大动干戈,然而真做久了他又总是闹着要掉眼泪。今晚他们只做了一次,可是程屹闻特别疯,故意折磨虞以诺让他开口不停地央求自己。两人做完以后Alpha抱着他去洗澡,卧室的灯终于亮了起来,Omega不适应地闭上眼,程屹闻这时才注意到虞以诺脸上的那些伤。
难怪虞以诺一直在喊痛,他还以为是他娇气在跟他撒娇。程屹闻还记得自己掐过他的脸也掐过他的下巴,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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