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很快失去了吸引力,因为Omega找到了能让他更舒服的方式。他低下头把脸颊贴上程屹闻的胸口,冰凉的皮肤熨着滚烫的脸颊,虞以诺舒服地喟叹出声。
眼泪都蹭在了Alpha的胸口,薄薄的皮肉裹着一颗剧烈跳动的心脏。程屹闻把虞以诺毛茸茸的脑袋从自己怀里挖出来,抬起他的下巴去看他那张哭花的小脸。
似乎是Alpha的信息素让他感到满足,Omega已经不哭了,不过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两人对上眼睛,虞以诺坐在他腿上,硬是比程屹闻高出了一截,他垂着脑袋捧起Alpha的脸,慢慢向他靠拢。
湿漉漉的睫毛扫过程屹闻的脸颊,很痒。呼吸可闻间虞以诺直勾勾地望着他,开口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不喜欢我吗?”
他说话的声音很模糊,尾音拖长了,像是在撒娇。但程屹闻知道此刻的Omega是不清醒的,他在被发情期操纵,因为虞以诺清醒的时候也许会问这样的问题,但绝对不会是这种语气。
舌尖还残留着虞以诺唇齿间的味道,酒精发酵泛着微微的苦。程屹闻抬手掐了掐Omega的后脖颈,他很喜欢这个动作,彰显着掌控者绝对的主动权,又或许是想通过这个动作去虞以诺身上汲取那要命的安全感。
“我只害怕你不喜欢我。”
同样的,在虞以诺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出现的答案,而Omega依然愣愣地盯着他,显然没有听懂这句话。程屹闻看他的眼神很深,虞以诺胡乱揪着他的头发胡乱地与他接吻,又受不住似的,把自己的呼吸打乱,一副喘不上气的模样。
周遭的温度不断升腾,高温似乎把脊柱也给融化了。Omega像条藤蔓攀附在程屹闻的肩膀上,身躯撞击笼门,头顶上的锁受力发出断断续续的响声。
良久之后程屹闻才阻止了虞以诺荒唐的举动,他偏开头避开他炙热的吻,略微俯身,把人抱进了怀里。
Alpha的脸颊恰好贴在了虞以诺的颈侧,Omega皮肤上渗着汗,发烫。程屹闻动了动脑袋,蹭着他的脖颈,贴着他的皮肤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浓郁的草莓香气。
——是一个很幼稚也很依赖的举动。
虞以诺被他蹭得发痒,发出气音般的笑声去推拒Alpha的动作。程屹闻的鼻尖沾上Omega颈侧的汗,他顺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抬眼就看见了虞以诺脸上的笑容,和他脸颊两侧明显的泪痕。
情欲是有重量的,装进了爱以后便显得沉重。虞以诺好像变成了一个精美的瓷器,被Alpha放在了柜子的最高处,在得知“迟早有一天会被摔碎”之后程屹闻挑在摔碎的前一天把它从柜子上取了下来,装进亲吻、爱、痛楚、眼泪。他细心保护着这个沉甸甸的瓷器,等待着摔碎的那一天。
爱总是伴随着疼痛,Alpha往往会在他身上留下各式各样的标记。就好比此时虞以诺被困在笼壁和Alpha的怀抱里,他徒劳地挣扎,金属制成的笼壁在他细嫩的皮肉上留下一片红色的印记。
程屹闻叼住他锁骨的皮肉细细地磨,离开之后便是一个浮着血渍的吻痕。
Alp苡橋ha身上的薄荷味密不透风地织成一张网,紧紧缠绕住Omega的四肢,从脚尖一直到头顶,把他反抗的动作一点一点分解,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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