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朗姆第一次试图对麦卡伦动手的时候。
这么多年,他本以为那种恐惧已经消失不见了,但在被威士忌提起的现在,恐惧却入跗骨之俎,令他想到便感觉心里头发寒。
“你还敢提,当年若不是你突然袭击我,组织也不会想要对麦卡伦出手!”朗姆口不择言。
威士忌眼神一厉,质问:“你什么意思?组织当年想要将麦卡伦当做实验体,是你的原因?”
威士忌眼神之冷漠,仿佛只要朗姆敢承认,他立刻就会出手杀了他,哪怕朗姆是组织的二把手。
朗姆也意识到了危险,他连忙反驳:“当然不是我动的手脚,但威士忌,组织为什么要对麦卡伦出手你不明白吗?我只是想要让麦卡伦归属于我,你就直接废掉了我的左眼,先生认为你是不可控的,你会因为麦卡伦而变得不可控!”
威士忌脸色阴沉,原来如此。
当年的事情,果然还是与朗姆有关的。
虽然并非朗姆主导,但他为了麦卡伦袭击朗姆,显然也成为了组织要牺牲掉麦卡伦的导/火/索,万幸他当年的反应足够激烈,才最终保住了麦卡伦。
如此看来,朗姆还真是个祸害。
威士忌阴沉着脸注视朗姆,似乎想要仔细看看从什么地方开始将对方拆解,朗姆也明白此刻情况的危险,起身后又朝后退了几步。
他企图去摸办公桌抽屉里的手/枪,可惜意图被威士忌察觉,直接便是一/枪。
“啊——”
朗姆的手心被打穿,颤抖着鲜血洒了一地。
手心剧痛难忍,但最致命的是威士忌还没有就此收手,又在他的双腿上打了两/枪。
“别……”朗姆这会儿怕极了威士忌,开口求饶:“放过我,威士忌,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的人出手了。”
“当年你也是这样说的。”威士忌丝毫没有动摇,语气冷冰冰地:“在我废掉你的眼睛之前,你对我说,你以后再也不会对麦卡伦出手,但是这次,你还是企图利用麦卡伦杀死苏格兰。”
朗姆不止对苏格兰出手,甚至第二次对麦卡伦出手了。
“你的话没有半点可信度。”威士忌也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朗姆的话。
所以,第一次,威士忌废掉了朗姆的一只眼睛,结果那次的教训似乎只让他安分了几年,在威士忌用自己做实验之后朗姆便又开始上蹿下跳了。
那么这一次,朗姆又能安分多少年呢?
或者……直接让他永远安分?
威士忌用不似看活人的眼神看着朗姆,打量着他的身体,宛如看着一头案板上待宰的猪。
朗姆不住求饶,指天骂誓说以后再也不会针对威士忌与他的家人,可惜威士忌的眼神变都没变,更没有丝毫动摇。
轻轻松松放过朗姆,对方只会更加变本加厉,他要打,就要打得朗姆知道痛,再也不敢伸手才行。
“我知道了。”威士忌似乎终于想到了合适的处理方法,唇角竟也流露出一抹笑意,他不理会死狗一样的朗姆,直接走进厨房拿了一把砍骨刀出来。
“你……你要做什么?”朗姆惊恐地看着威士忌,试图从他的面前爬走,可威士忌却还是越来越近了。
“我在想啊,朗姆。”威士忌蹲了下来,直视着朗姆的眼睛说道:“既然挖掉你的左眼无法让你安分,那就砍掉你的左手试试吧,你的手伸得太长了,若是砍掉一个,或许就不会再那样大胆了。”
威士忌会砍掉朗姆的手,字面意义的。
他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的家事,尤其是这样恶意的插手。
“别……威士忌,你不能……”
“不要乱动,否则我会砍掉你的头。”威士忌起身,在手中掂了掂砍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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