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夏连打三四个喷嚏,粉红鼻头湿润润。
大眼睛蒙着雾气,茫然无辜抬了抬爪子:嗯,我是可可爱爱小猫猫。
肯定不是有人骂我,毕竟,我这样单纯可爱又无辜。
从来不干坏事。
“……MD,去他娘的老阴猫!”这得是成了精的吧?!不然能聪明成这样!
脸色蜡黄的老廖麻醉劲儿还没过,脸色儿难看得紧。
积压在胸口的愤怒和无力纠缠着,整个人完全沉沦在负面情绪里,回想今天的事情,既懵逼又难以置信,到现在都有些回不过味。
他们在关键时候,莫名其妙被一只波斯猫和老虎狙击了?那猫不光躲在暗处,快暴露了还会装模作样地欺诈他们。
最关键的是,可恨的秦萧被救了!
老廖恨得牙根痒痒。
11. 第十一只猫猫崽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踏上这条不归路,老廖没想过全身而退。
他们这些在刀尖上讨饭吃的亡命徒,哪天运气差了,给人逮住很正常。
在老廖的世界观里,没本事、没能耐,落进别人网里,活该你倒霉!
认命吧,你不适合混江湖。
可他……老廖心里头憋着股子劲儿,又恨又憋屈又不服输。
难受得窝在心口,郁结之气团团燃烧着梗在喉头,上不去下不来,想发泄,没地方。
简直要憋屈到爆炸!
要是他这会儿被搜山的大头兵逮住,几百号人逮他们三个,你点儿背撞上了,那就认命。
说出去,也不丢人。几百个逮你们几个,咱们排面大着呢,谁有这样的大排面?
可他们……就呵呵。
分明还提前找到了秦萧,要绝地翻盘猖狂得意了,半路冒出只多管闲事猫和老虎。
老廖醒来后,心气儿就没平顺下来过。
越想越气,越想越要炸。
老廖:你一只猫充什么大头蒜!
脸黑成锅底,恨不能找那只老阴逼还猥琐的猫和伏地虎同归于尽。
白夏夏:???别cue猫,猫要唱歌歌泡澡澡洗白白,忙着呢。
老廖三个到这会儿没搞清楚具体状况,半路跑出来的猫,硬生生把大好局面搅和了。
猝不及防,突如其来的,他们就这样莫名其妙给猫跪了: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就,三脸懵逼。
“咚咚咚!”
负责看守老廖三人的年轻战士应了声,四男一女推门而入,走在最前头的中年男人国字脸,面相清淡,五官是落在人群里都认不出的普通,唯独鹰钩鼻叫人印象深刻。
他瞧着40上下,身着便衣也气势十足,眼神里含着凛然正气。
李爱国听说人犯醒了,晚饭都没吃完,夹起公文包匆忙带人赶过来。
他眼里红血丝浓重,眼下带着青黑。然而气色很不错,先扫了老廖三人。
大大松了一口气。
随手把黑色公文包放下,李爱国拉开椅子坐到老廖病床旁,“小王,对下人。”
后头年轻人翻动笔记,“廖城,男,37岁,东陵省三河市兰县人……”
“白江河……”
“王鹏……”
安静的病房里是不急不徐、沉稳有力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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