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纠缠不啰嗦,分寸拿捏得很好,背影很快消失在对街,特潇洒坦荡。
岳川恋恋不舍收回视线,颜狗的世界很纯粹,谁好看就多看谁,他点进祝京儒朋友圈,加上好友后已经翻了n遍,和李雯雪扯犊子一套接着一套。
“我发誓,这次我来真的。”
“哪次不真?”
“这次最真,他太不一般了。我见过好看的,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话说他家在南海吗?我要不要入赘?”
李雯雪忍不住敲他脑袋,“说什么梦话,看完还不死心,人家大半个地球都玩遍了,接下来要是跑南极看企鹅,你入赘也入不上。”
岳川故作高深,“俗话说得好,遥远不是问题,爱情不讲距离。”
李雯雪:“岳老师,您快评上副教授了,明年加薪吗?”
岳川立马笑容消失,“别提这茬,穷得想死。”
“忍忍,想想房贷车贷,死不起一点。”
岳川心碎成渣渣,俗人和美人注定没结果,他手抖多划几下,瞬间回到祝京儒朋友圈最近那条钓鱼钓到生病,仔细一看,狐疑问道:“旁边这根刻了字母的鱼竿,我怎么看着有点像老柏的。”
李雯雪放大图片沉思片刻,“别像,还真是。”
岳川天灵盖终于通气了,难以置信地喃喃,“我居然到现在才闻到奸情的味道。”
奸情另一位主人公离着他们不远,五米不到,后厨有道门,出去便是另一条街。
柏青临摘下棕色挂背围裙,单手夹着烟,背靠在门边,他看向伫立前方路灯上的电线杆子,日复一日车水马龙,天边下起小雪,城市仍然喧嚣。
柏青临左手边的垃圾桶里有一束粉色玫瑰,昨晚扔进去的。
花瓣颓败,花蕊颜色也不新鲜。
柏青临随意看了眼垃圾桶,抽完烟再关上门,那束玫瑰也随之不见。
夜里咖啡馆打烊,四扇卷闸门关闭,路灯把影子拉长。
柏青临脖子上围着灰色围巾,沿大道徒步回家,走到一半停下,右手夹着根没有点燃的烟,表情淡淡并不掺杂恼怒,明显在等。
祝京儒干脆走到与柏青临肩并肩的位置,两个人离得近,呼吸间气息交融,影子都缠在一起。
“我说是顺路,柏哥信吗?”
柏青临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懒得说话,接着目视前方继续走,一副不想理会的模样。
祝京儒也不见怪,继续跟在他身边,看见路过的野猫,建筑物上的标志都能说上几句,言语间的不着边际的确有趣……
虽然没有回应,但柏青临有在听。
祝京儒心底像被猫爪子挠了似的,没忍住好奇伸手轻轻拽住柏青临的衣袖晃了下,“柏哥,咖啡馆为什么叫南岸?”
柏青临瞳孔颜色天生比一般人更漆黑,昏黄路灯照射下愈发显得深沉,他蹙眉看向祝京儒。
祝京儒并不怕,反而自顾自解释,“我那的名字是拉丁文,意思穿透烟雾。”
“松开。”
“过一会就松。”
柏青临停下脚步,完全被夺走主动权产生的烦躁使他脸色微沉,此刻睥睨着的表情有点冷漠。
祝京儒坦坦荡荡抬头直视,不仅不害怕还放肆大胆地接近,烟草味和那股淡淡洗衣液的香混合闻着上瘾,可能气味本身普通,迷人的是柏青临看向他的眼神,甚至喉结滚动时的弧度。
他们已经走到了转角处,背后就是白墙。
柏青临后退一步,掌心烫得惊人,第一时间侧头避免祝京儒的头发轻蹭到自己,这使得祝京儒近乎是以强迫性的姿态抵着柏青临主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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