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不存在有能让人凭空消失的法术,那就只剩两种可能了:要么管乐还在饭店,要么饭店有秘密通道。
当然,除了这两种可能,也不排除监控被人动过。
路西楼调出了六点到现在的所有监控,和霍青川一人盯一台电脑,分工看不同时间段的监控。
路西楼还不信了,云松饭店就这么大,他们还找不到人。
路西楼和霍青川那边如何,管乐并不清楚,他只知道再不跑快点,他就会死在这里。
下午跟路西楼聊完天,管乐小睡了一会,就起来收拾着准备去云松饭店见节目组的人。一般艺人走通告都会有经纪人和助理陪行,但管乐什么都没有,这次来录节目,也是独自飞过来的,更别说有人帮做造型了。
好在出道几年,虽然没红过,这些手艺管乐倒学了不少,他便自己做了个造型,换好衣服出发去云松饭店了。
来之前宋穆林和管乐科普过这档节目,让他录制时谦虚一些,给主持人留下好印象,日后也好继续合作。
也正因如此,管乐从进入饭店开始,就十分注意言行,等节目组的人进来后,他更是恪守餐桌礼仪,生怕哪里做的不好,给人留下坏印象,也坏了宋穆林的好名声。
管乐一心想表现好,所以节目组的人给他倒酒他也没多想,接过就喝了,喝完还腆着脸问负责人录制的事,得到回复就忍不住笑。
于是等管乐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他看着面前重影的负责人,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已经空了的酒杯。
酒里下了药。
管乐视线模糊起来,耳朵也开始耳鸣,慢慢听不清旁边的人在说什么话。
管乐双手撑桌,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管乐想不明白。
节目负责人似乎张嘴说了句话,可管乐只能模糊看到他张了嘴,没法听清他说了什么。
管乐感觉自己肩膀被负责人拍了一下,然后负责人转身要走,管乐当然不给放他走,一把抓住负责人的手,还想继续问为什么。
只是他喝了被下了药的酒,手脚越发无力,又如何能拦住负责人,只能眼睁睁地看他带着人从一扇门走了出去,然后换了别的人进来。
管乐这次看清楚了,或者说再进来的人,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蔡寅!”看到蔡寅,管乐什么都明白了。
聚餐是假,为蔡寅办事是真。
但管乐想不明白,蔡寅为什么非揪着他不放?娱乐圈长得比他好的多了去了,愿意跟着他的也不少,蔡寅何苦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他?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蔡寅扬唇笑了,在管乐对面坐了下来。
“恶心。”管乐冷笑,“看到你让我恶心。”
“随便你怎怎么说。”蔡寅并没有被管乐激怒,相反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好像笃定管乐不能拿他怎么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
如果说一开始管乐还能跟负责人说话,那在蔡寅进来后,他就彻底没了力气,眼睛也越来越花,直到头晕倒地。
管乐再醒来时,他已经不在饭店了,而换了一个地方,旁边的浴室正水声哗哗。
管乐心中大惊,猛地低头看,在看到自己衣服完整时,才松了一口气。
管乐撑着床想下床,手脚虽不像之前那般酸软,却依旧使不上劲。
但管乐没有放弃,仍努力想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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