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捏住一片花瓣,声音轻轻地问。
“想看你。”霍青川手抵着唇咳嗽了两声,说了一句让路西楼脸热的话,“你一出现,我就控制不住去看你。”
路西楼嗔怪道:“耍流氓。”
霍青川笑了起来,应了这句话,“还真是这样。”
路西楼被逗笑了,看霍青川手放在桌子上,他松了手没再捏花,而慢慢朝霍青川手靠近,用力捏了捏他指腹,“我又不会跑,不着急这一时半会的。”
路西楼这么做是在拱火。
本来霍青川还强忍着不抱路西楼,免得真被他当成了只会耍流氓的登徒子,可路西楼竟然主动牵他手,霍青川便再也忍不住。
霍青川以为他这辈子会孤独终老,哪想得到有天他不仅遇到了喜欢的人,还变得不像自己。
霍青川反扣住路西楼手,用了点劲,将人拉坐到他腿上。路西楼不设防,冷不丁被拉,吓得大叫了声,等回过神时,已经被霍青川圈住腰坐在他腿上了。
“做什么?”路西楼脸皮薄,头埋进霍青川颈窝,仿佛这样就能遮住发红的耳朵。
霍青川没出声,只是侧头亲了亲路西楼耳根。
路西楼浑身一抖,不肯让霍青川亲了,霍青川低笑起来,“明天出城玩?”
“去哪?”路西楼还是没抬头,声音闷闷的。
霍青川说了个地名:“我在那边有座庄子,听霍松说山上的桃子熟了,我们可以去摘桃。”
路西楼觉得地名有点耳熟,他想了想问,“山旁边有个湖,湖边种了很多柳树?”
“阿凌知道这?”霍青川惊讶道。
路西楼小声嗯了句:“去过。”
如果真是他们说的这样,那路西楼还真去过那儿,只不过他去的不是霍青川的庄子,而是旁边山上的某个洞。
这未免太凑巧了,霍青川喜上眉头,正想继续问,就听到路西楼说,“游秋,我也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霍青川咽下到嘴边的话:“哪儿?”
“看我娘。”路西楼道,“我娘去世后,我将她葬在了那附近。”
到玄清宗后,这两年来路西楼来祭拜过路母好几次,只不过每次他都是偷偷过来的,因而霍青川并不知道路母就葬在城外。
路西楼说得平淡,霍青川却冷静不下来,这可不是别人,是路西楼生母,也是他岳母。
霍青川一下紧张起来,想说他是不是应该好好准备准备,但又想到庄子附近很偏僻,路母葬在那儿是不是有点不好,想问路西楼要不要迁到别处。
然而心思几转,霍青川却什么都没说,他知道路父路母是扎在路西楼心里的一根刺,若是没有那场天灾,路西楼不会失去父母,更不用流亡到江南。
霍青川不敢再提他们,怕路西楼难过,可要是什么都不说,放任气氛沉默,这也不好。
说完那句话后,路西楼就在等霍青川回话,谁知霍青川就跟被点了哑穴似的,一句话都没说。
路西楼着急起来,以为霍青川不愿意去,便抬头去看他,结果发现霍青川眉拧成了川字,正一脸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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