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洗碗。”
琴酒本来也并不在意对方的理由,直接便搂住了他。
“前段时间怎么没……”
“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不方便来见你。”琴酒语气平静。
以他在组织的地位,先生不会怀疑他,其他人也没资格查他,事实上本来不该担心什么,但琴酒还是没有节外生枝。
如今,一个月过去,卧底事件已经渐渐平息,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诸伏高明。
“阿阵,别……”
“别?”琴酒冷笑,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却没有用力,粗粝的指尖在对方的喉结处反复摩擦:“诸伏高明,你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吗?”
诸伏高明后退了一步。
琴酒又逼近一把,拥住他,两人半推半就地撞开了卧室的房门,闯了进去。
衣柜中听到动静的诸伏景光:?
不是吧?琴酒怎么还进卧室了?
天这么晚了,琴酒进哥哥卧室做什么?很失礼啊!
“我能给你惹什么麻烦?”诸伏高明故作不知。
“少装糊涂了,你就是最大的麻烦。”琴酒瞪了诸伏高明一眼,一把将对方压到了床上。
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绿瞳与蓝瞳静静对视着。
片刻后,诸伏高明反客为主,翻身将琴酒压在了身下。
“阿阵今天真热情。”
“少装正经,你可比我热情多了。”琴酒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对方。
某处已经微微龙崎,是压不住的渔网。
念及景光还在,诸伏高明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问:“你今天要和我摊牌吗?”
“我无牌可摊。”琴酒没有说真话。
“那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
琴酒暧/昧地哼笑了一声,在诸伏高明的耳边低语:“你。”
诸伏高明微顿。
琴酒又笑了一声,提高音量:“我来做/你。”
“咔哒”一声,衣柜里传来响动。
诸伏高明:……
琴酒:……
“事实上……”诸伏高明说到一半突然打住,好吧,他没法解释。
他耸了耸肩膀,让开身体,对琴酒说道:“礼物上门,不妨自己来拆开看看?”
看什么?
炸/弹吗?!
琴酒眼神阴鸷地盯着衣柜,仿佛要将衣柜的外壳看出一个洞,看穿里面的一切。
这个时候,这个时间,藏在衣柜里面的人只可能是——
琴酒深吸一口气,决定离开。
诸伏高明却伸手拉住了他,饶有兴致问:“我已经戴过手表了,你可以接受我的戒指了吗?”
“你一定要今天说这个?”
“今天人来的比较齐。”
“但我今天不想聊这个。”琴酒甩开诸伏高明的手,警告他:“我从一开始就和你说过,我们彼此发/泄,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其余的事情想都别想。”
“你说了各取所需?”诸伏高明问,没等琴酒回答便又说道:“但我想要的不仅仅是肉/体。如果是各取所需,我满足了你,你是不是也该满足我?”
“诸伏高明!”琴酒试图警告、威胁诸伏高明。
但很可惜,诸伏高明最不吃的就是威胁。
“我们认识十五年了,阿阵,你不能一句‘各取所需’就想打发我。”诸伏高明看着诸伏景光藏身的衣柜,说道:“这些年,你甚至不愿意见见我的家人。”
“我已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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