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发觉自己修为的渺小,如果他能强些,就能保护好小雪了,至少不需要她以那样的方式去战胜人家,这让身为男人的他感到很羞愧。
“怎么了?你们一个个不说话这是为了什么?”尹雪晴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除了方才她问了贝利之后,他们沉默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你们是不是觉得刚才我做得太绝了?”尹雪晴湛蓝色的眼睛一一扫过三人的脸色,她长叹了一声道:“如果不那样做,死得可能就是我们。”
“小雪,我没怪你,我只怪我自己学艺不精,没能好好的保护你。”贝利银色透亮的眸子里满是对自己的怨恨。
“主人,你那也是为了救我们大家出来,是迫不得已的。”约翰这时也开了口。
只有花泽雨还保持着沉默的姿态,冰蓝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尹雪晴,那眼神中似乎隐含着什么。
尹雪晴避开了花泽雨的注视,她挥了一下手,张望了一下四周说道:“我们去找搭好的帐篷吧,我好累想睡觉了。”
“主人,那我们快走,但愿它们就在这附近。”约翰看了一下黑漆漆的四周,他找了根木棒,从身上撕下来一块布条把它缠绕在了木棒的顶端,找来了火种点燃,一个简易火把就做成了。
约翰手中的火把照亮了周围五米范围内的景色,于是其他三人跟着他一路前行寻找着曾经搭建好的营地。
他们还算幸运,在走出一里的距离之后,他们发现了入夜前搭建好的营地,尹雪晴睡小间帐篷,花泽雨,贝利,约翰三人睡另一个大间的帐篷,他们在四周围布下了结界,防止有野兽闯入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中去。
躺在帐篷中的尹雪晴用单臂枕着自己的头,而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抚过了她柔软的樱唇。虽然只是权宜之计,可是曾经与瞳唇齿相贴的那个吻让她留下了深刻的印像。他的唇如冰,确又似火,在热吻之中,她感觉到了他的情动,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仿佛一块寒冰在她的热吻之下渐渐地化为了春水。可是为了他们能活着出去,她又不得不做出了刺伤他的举动,虽然那一刀看似插*入了他的心脏部位可是其实还是离了他的心脏有那么一分的距离的,因为作为一名生物学家,前生她对人体各个器官的构造与位置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再说她要的是能离开那个鬼地方,自然不可能真的把那个能送他们出来的人给杀死,那岂不是绝了自己的后路?她从书上了解到魔族人身体的恢复功能都很强,只要不伤及心脏与头这些重点部位,任何伤口对于他们来说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快速的恢复。他应该没事吧?尹雪晴拉了一下被子翻了一下身,算了还是睡吧,他们人都出来了,也许她与他之间再也不会有交集,她想这么多干嘛?还是妥妥地睡觉实在。
原来她还是有担心着他的,营帐外的黑夜中流动过一缕微风,把那些杂草吹得都弯下了腰,露出了一个身穿暗金色盔甲的英挺身影。如黑曜石般的双眸在看着营火旁的那顶小帐篷,摇曳的营火勾勒出了小帐篷内那浅睡的婀娜身姿,头盔下原本性感苍白的双唇,因为窥视到了尹雪晴的思维而变得渐渐红润起来,并且还扬起了一丝弯弯的弧度。幸好他为了弄清自己的心而改变主意折返跟随了过来,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原来她对他还留了后手。手不自觉的摸向了心脏的部位,那里的“疼痛”似乎好转了许多,不知不觉间手指移向了唇的部位,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柔软樱唇的温暖与馨香,他决定了,他要回去把一些事情处理一下,然后他要去找她,弄清楚心底里那股奇异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夜里的微风再次吹过那片草地,而那个身穿暗金色盔甲的英挺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在四周寂静的环境里只偶尔伴有一两声的蛙鸣。
睡了美美的一顿好觉,尹雪晴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她从帐篷里出来,站在还不算毒辣的阳光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时间肺里充满了四周清新的空气与泥土的芬芳,她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后,转头看向了另一边。
不期然,她对上了一双冰蓝色如海洋般的漂亮蓝眸。呃,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了?刚才她伸懒腰啥的丑态难道都被他看去了?尹雪晴想到这不由的觉得有些窘,她向花泽雨摇了摇手问候道:“早啊,小花花。”
“早。”花泽雨清亮的嗓音如山间溪流般清澈而迷人,清晨的日光照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周围晕染出了一层五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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