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魏琦拍拍范钊的手臂:“祸从口出,保重?吧!”
一直到魏琦的马车也走了,范钊方握紧双拳,骑马回府。
范府,潘月柔还不知?道宫里最新的旨意,带着孩子陪在范太夫人身边。
为着先帝的丧事,范太夫人眼泪不多,人却累瘦了一圈,趁乳母在哄小孙子,范太夫人忧心忡忡地对潘月柔道:“侯爷那性子,太容易得罪人了,以前有先帝护着他,现在不一样了,你要多劝着点啊,我的话?在他那里早不管用了。”
儿子十?几岁的时候就不爱听她管教,幸好?有皇上照看范太夫人才省了不少心。
对潘月柔,一开始范太夫人有些嫌弃潘家的出身,可潘月柔貌美却不娇气,既不跟儿子那群妾室争宠又能把后宅料理得清清静静的,再加上潘月柔给她生了个乖孙,对长?孙温柔体贴,范太夫人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呢?
潘月柔笑?道:“母亲放心,儿媳也惦记着这事呢。”
门房突然来?报,说侯爷回来?了。
婆媳俩并未惊讶。
范钊是个好?热闹的人,下值后还经常呼朋唤友去北市下馆子喝得醉醺醺再回来?,但这阵子还在国丧,范钊跟亲儿子一样严守规矩,已经连着半个月按时回府了,不吃肉也不喝酒。
然而今晚范钊并没?有要陪家人用饭的意思,也没?来?跟母亲请安,进了侯府正院他自己的屋门便不出来?了。
婆媳俩一起?去看,范钊烦躁地将两人都撵走了。
送走婆母,潘月柔去跟范钊身边的长?随打听。
长?随也是愁容满面,道:“今早皇上下旨,要调亲家老爷为汉州守将,调王定宪为合州守将。”
潘月柔:“……”
南线四?州,荆州、合州分别驻兵八万,汉州、江州各有两万,光看兵力部署便知?道哪个地方更重?要。
都是守将,从合州调到汉州就是贬官了!
潘月柔无法理解:“可是我父亲犯了什么?错?”
长?随扫眼左右,低声道:“亲家老爷没?错,可谁让王将军是国丈的亲弟弟呢?”
潘月柔这才想?起?当?今皇后娘娘姓王,王家两位老爷一个是吏部尚书,一个在外领兵!
可是凭什么?啊,那么?多边将,为何?皇上偏偏要让自己的父亲给王家腾地方?
潘月柔几乎能想?到平时羡慕嫉妒她的那些少夫人得知?此事后会如何?跑来?“安慰”她!
丢下长?随,潘月柔跑到范钊门外,呜呜地哭了起?来?。
范钊听得心烦,探头问:“你又怎么?了?”
潘月柔边哭边道:“我爹在合州做的好?好?的,皇上为何?要调他,侯爷为何?不劝劝?”
范钊气得坐起?来?,瞪着门板道:“你怎知?我没?劝,皇上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潘月柔还是哭。
范钊打开门,潘月柔立即扑到他怀里。
范钊还是很喜欢潘月柔的,不然也不会把潘月柔娶回家,再说这事确实对潘勇不公,范钊便把潘月柔抱到床上,耐心地哄了哄。
潘月柔越想?越觉得不对:“你跟先帝是什么?关系,皇上就是想?提拔王定宪,为何?不让王定宪去荆州,偏要挤兑你的岳父?莫非是你哪里得罪了皇上,皇上故意针对你的?”
范钊:“不可能,我与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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