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而变得面红耳赤的样子。
时间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学习和友谊都两不落下,也没有别人的纠缠,冯荆楠过得很充实很自在。
不过有一次下午放学时发生的一件小事,让冯荆楠觉得微微诧异。
那天放学后,因为等下还要上晚自习,冯荆楠吃惯了饭堂的饭菜,就想去外面吃好吃的,而她邀请她们一起到外面吃的时候,她们都拒绝了,只是理由不一样。
古玥娉说今天想在学校饭堂里吃海鲜面,不去了,文半夏称今天有事,晚自习也不来了,说罢她匆匆地拎着挎包出教室了。
好吧,她们不去只好她自己一个人去了。
校门口右边的左小巷新开了一家专卖肉夹馍的店铺,因着之前有同学在冯荆楠跟前说起,他们家做的肉夹馍外皮焦香酥脆,馅料肉香四溢,小配菜也多,价格也便宜,吃过的顾客都会称赞不已,回味无穷,她听了嘴馋了,就打算去这家店里吃饭。
只是在走进小巷子的时候,冯荆楠意外地看见文半夏手挽着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文半夏时不时把脑袋靠在男人的怀里,举止很是亲密,他们半搂半抱地上了豪车。
冯荆楠目光追随着那辆扬尘而去的车子,心想她们举止如此亲密,该不会是恋人吧,原来她说的有事,晚自习请假,就是晚上去约会!
这一晚的晚自习文半夏请假了,冯荆楠在教室做着习题,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时间没过多久,外面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哗啦啦地下起暴雨,珍珠大的雨粒断了线般飘飘洒洒地奔向大地。
一束束闪雷的狰狞光照,一串串雨水的无情鞭笞,更加映衬了夜的黑。
“啪嗒”一声,教学楼内所有光亮都熄灭,学生们对此议论纷纷,说话声越来越大,原本安静的教室也因此变得喧嚣起来。
冯荆楠没有忘记邹麟有幽闭恐惧症,转身就搭上了他结实的肩膀,关心问道:“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邹麟嘴里吐露了两个字:“没事!”
冯荆楠觉得他就是在逞强,就伸手攥上他的手掌,发现他的手冰凉凉的,还有些微微颤抖:“这叫没事啊,你就爱逞强!”
感觉到她手心的温热,热源丝丝缕缕地传递到心间,连同体内的血液都鲜活了,邹麟心中对此产生了一种眷恋,他微微用力交握上她的小手,也对她的话忘记了反驳。
如果像往常一样,她对他说了这样的话,他肯定不会承认,只会反驳她,哪怕是欲盖弥彰。
可是如今,如果示弱能得到她的眷顾,他会很乐意。
冯荆楠一直很奇怪他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老爷们怎么会有幽闭恐惧症,就忍不住问道:“对了,你是怎么得了这种症状的?”
邹麟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说来话长,我家是军人世家,自打我出生没多久就接受长辈的严厉训练,每次我不配合或者调皮捣蛋爷爷都会把我关进小黑屋,不给我吃饭,你说他们狠不狠心,这简直就是在虐待儿童,是犯罪,亏他们还是军人呢,哼!”说到这,他气不打一处来,一激动就拽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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