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14枚徽章也赌上,赢的人可以获得全部徽章!”
冯荆楠抹了抹眼角挂着的泪珠,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他:“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
甘戈着急地拖拽着她的手臂:“小楠,你不要上当,那人是骗你的,别和他赌!”
“好痛啊,你放手!”冯荆楠推了他一把,就扑上来去抢他胸前的徽章,“快把你身上的徽章给我,接下来我一定会赢的,而且他有14个徽章呢,那么多全部抵压,这样的豪赌上哪找啊!”
“小楠,你的清醒一点!”甘戈胡乱地挣扎几下,却还是被冯荆楠压在身下,被制伏着抢夺了徽章。
冯荆楠抢夺了徽章,就将其全部抵压在赌桌上,她气喘吁吁地摸了一把汗:“该你了,赌吧!”
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个大傻叉,活该被我骗!
黄毛忍住笑意,眼角却因为憋笑而溢出了几滴泪水,他深吸一口气,也把身上的徽章摘下了,全部抵压在赌桌上:“开始吧!”
尚劲松和梁从意在楼上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
梁从意笑了笑,眼尾的那颗红色泪痣美丽得动人心魄:“你这小女友真有意思!”
难以察觉的违和感
尚劲松没有理会他,一心看着大厅上演戏的冯荆楠。
接下来,冯荆楠继续和黄毛对赌。
这一次,黄毛出了石头牌,而就在黄毛以为她会出剪刀或石头牌时,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胜利之时,冯荆楠不按常理,突然出了一张布牌。
看到牌打开的瞬间,黄毛有点难以置信,他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就恼羞成怒:“你怎么会有布牌,这不可能,裁判,她有可能出老千!”
裁判没有听信他的一己之言,只说冯荆楠没有犯规。
冯荆楠看着他恼怒的样子,轻轻一笑。
这人还是跳不出平衡理论的思维,早就被其束缚住了思想,只认为她之前出了几次布牌就没有布牌了,剩下的牌只会是石头和剪刀,或者两张石头或者两张剪刀,而想不到其他,只坚信自己的平衡真理,不敢对此发出否定,换句话来说就是精通平衡术,却一味的不知变通,最终使自己坠落深渊。
冯荆楠想收走他的14枚徽章,他却两手压住徽章,不让她碰:“还有一局呢,之前说好要比两场的!”
呵,已经出了3次布牌了,我不信她还有!这一局一定会赢的!
“好!”冯荆楠继续和他对赌,这次她也是出了布牌,而他仍旧出了石头牌,冯荆楠再次赢了,成功获得他的14枚徽章。
这一局又输了,怎么会这样!黄毛目光呆滞地坐在原地,怀疑人生。
冯荆楠冲他笑得一脸天真灿烂:“我收下了,谢谢!”
冯荆楠走到甘戈,把手里的徽章全部交给他:“给!”
甘戈平静地伸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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