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劲松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不过仔细想了想,心里还有有些担忧:“可是她油盐不进怎么办?”
梁从意摊了摊手,耸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
尚劲松又问:“对了,你给女人送礼一般送什么好?”
梁从意如实回答:“就送她们喜欢的啊,毕竟每个人喜欢的东西不一样,不过如果是虚荣的女性,就送她奢侈品和钱就行了!”
闻言,尚劲松又有点心焦了:“唉,我连她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梁从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呵呵,之前你带她出来玩,我还以为你已经把她搞定了呢!”
尚劲松端起酒杯,就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要是有那么容易就好了!”
梁从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好好加油,要是成功了,到时候我就送你一份大礼!”
“好,那就说定了!”
她不知道的事
最后,邹麟和甘戈离开了冯荆楠的家门口,两人一起去了兜风。
邹麟开着他的红色跑车,甘戈开着他的哈雷摩托,两人一起骑着车在繁华的城市像一条直线疾速划过,逐渐往郊区的棋盘山飞奔而去。
说起来他们都很怪,十一月份的冷天,他们开的车都很快,然而邹麟没有关上车窗,甘戈虽带着头盔但没有把头盔上的挡风镜拉下,任由寒风从他们的脸上呼啸而过,刮得他们头发凌乱,刮得他们鼻涕堵塞在鼻腔里,出不来进不去,呼吸困难,刮得他们面部、颈部传来被刀割般的一阵阵刺痛。
也正因如此,他们才意识到凛冽寒风残酷得足以让一个人千刀万剐,让他们在无尽的痛苦中,追求那一种万分之一的窒息快感。
他们想,他们是疯了才会有如此想法!
阴云密布,阴风怒号,棋盘山下,两道身影站在通往山路的小道旁边,因为天上没有太阳照射而下,所以他们所站的地面上也就没有影子的形成,不过,他们彼此却知道,两人心中都刻有一道孤独的影子。
邹麟看了眼被风吹得更像冰人的狼狈甘戈,又在后视镜看了眼自己的模样,面部被风吹得僵硬苍白,两条透明鼻涕冻结在鼻孔,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让他哑然失笑。
邹麟拿了几张抽纸,先是给了甘戈两张,然后自己就用纸巾擦了擦鼻涕:“痛快吗?”
甘戈也擦拭鼻子,冷淡地回应,带着浓浓的鼻音:“痛快!”
邹麟将垃圾扔进一旁的垃圾箱里:“说吧,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甘戈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不过他的意思也很明显了,意思是凭什么告诉你!
邹麟神色抱怨:“兄弟,你也太不厚道了,这都不告诉我!”
甘戈反问道:“你呢?”
邹麟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可能很早之前就喜欢了吧!”
甘戈想了想,语气淡淡地回应,声音宛如薄荷般清冷:“可能是一种执念!”
邹麟不太理解,眼睛透露一抹好奇之色:“执念?什么执念?”
“说了你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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