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盯着床底,脸上露出戏谑的一笑:“出来吧,我看见你了,冯荆楠!”
来人不是尚劲松,而是梁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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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梗,下章吃肉。
极致欢爱(梁从意高h)
冯荆楠慢慢从底下出来,微微一仰头就看见好整以暇的梁从意。
梁从意问她能起来吗,冯荆楠摇摇头,他就蹲下身子,替她解绑。
身上的枷锁没了,冯荆楠顿时吁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冯荆楠觉得自己胸腔间灼热难当,身上犹如被火烧一样焦灼,而身下的花穴深处正是一片酥麻酸胀之感,折磨得她难受极了。
梁从意看见她脸晕飞霞,双眸似水,尽是一片隐忍之色,心下觉得有些奇怪,这好像是吃了春药的症状,但是他也不敢多想,于是就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冯荆楠没有回答,红着脸摇摇头。
热,真是太热了!
冯荆楠摸着自己的喉咙,无意间哀叹了一句。
她受不了了,就主动褪去自己的衣衫。
衣服一件件地掉落,梁从意瞬时明白了她定是被人喂了春药了,眼看她就要把内衣也摘下了,他及时阻止,握她的手不让她摘:“别脱了,我带你看医生!”
此时冯荆楠的脑子如同糊了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她摇摇头,只觉得到他的手冰凉如水,触感舒服极了,就主动往他身上凑。
冯荆楠不断地在他身上磨蹭,梁从意没有推开她,只仔细地观察,看见她乖巧得如小猫咪一样,心下微动,磨得他身上也起了一团火了。
冯荆楠趁他分神之际,就拿开他的双手,伸手脱去自己身上的内衣,让自己洁白如雪的酮体暴露在他眼帘。
冯荆楠的身体纤秾合度,圆翘的雪丘上绽放着一支美丽的红梅,身下两片雪白的中间,正是一条肉粉色花缝。
梁从意喉间干涸,喉结滚动了一下。
冯荆楠脱完衣服,就将身体贴紧他结实的身躯,将红色唇瓣凑近他的喉间,吻上他的喉结。
梁从意只觉得自己喉间痒痒的,似一条羽毛轻抚而过,舒服极了,心情渐渐放松。
冯荆楠握上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雪乳上。
梁从意没有拒绝,就轻轻地抓了一把她的浑圆,轻揉慢捻,洁白的乳肉在他的爱抚下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冯荆楠轻哼一声,就享受地闭上眼睛。
梁从意一手绕过她的后脑勺,亲上了她的唇瓣,细腻地吸吮,品尝她的芬芳。
他撬开她的双唇,舌头如一条灵活的小蛇闯进她温热的口腔,带着颗粒感的舌苔交裹着她的小舌,并不断地侵入,抵住她的喉间的最深处,让她彻底沾染上他的气息,直至无法呼吸。
冯荆楠快要喘不过气了,只能顺从他,张着嘴巴任由他肆意而狂烈的掠夺。
梁从意吻了一分多钟,就将唇瓣游连到她的脖颈上,深深地吸吮,在上面种了一颗颗红色的草莓。
梁从意色气满满的动作不断往下,极有技巧性的吻上了她的浑圆,吸索着她的乳肉,舌苔一下一下地挑逗着她的乳尖,让她的莓果裹进自己的口腔之中。
冯荆楠一下子软了身子,就把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依偎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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