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把秦司将猫寄养在他家的事告诉许殉。
许殉不可置信,发出振聋发聩般的质问,“你要养其他猫?那煦煦跟深深怎么办,你不要它们了?”
听到他这句话,沈亭州感觉有人在他脑颅唱歌——
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地伤,我已分不清爱与恨是否就这样……
秦司看过来,沈亭州脑海里的声音消散。
他咳了一声,起身走到阳台安抚暴躁猫爸,“只是寄养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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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沈亭州揉了揉眉心。
秦司呦了一声,“有情况了?”
沈亭州抬眸,朝他投去古井无波的一眼,“你跟秦小姐怎么回事?”
蛇打七寸,秦司一下子不吱声了。
这下换沈亭州呦了,“你还真暗恋秦小姐?”
秦司宛如被猜中尾巴的猫,“你在胡说什么?我跟她……怎么可能!就是因为她,我才不喜欢女人。”
秦司出柜的猝不及防,沈亭州茫然片刻,“你喜欢男人?”
秦司一脸牙疼的表情,“我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我猫性恋,只爱猫!”
这才对嘛。
猫奴小沈表示认同,“那你跟秦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这下秦司绷不住了,大吐苦水,“我跟她从幼儿园就开始做同桌,一直到高中才解放。”
哇。
好强的缘分!
在秦司的描述里,秦诗瑶就是一个欺男霸男、鱼肉同桌,无恶不作的形象。
任凭秦司说得多么恼怒激愤,听在沈亭州耳朵里,也就是小学鸡吵架。
沈亭州不是当事人不好评判,在秦司说完之后,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傲娇小秦拨开沈亭州,“不要碰我!”
行行行,不碰。
沈亭州慈父般笑笑,包容地收回手。
秦司郑重道:“这几只猫就交给你了,少一根毛……”
沈亭州打断他,“不掉毛的那是假猫。”
秦司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乖乖把嘴闭上,只嘱咐了一句好好照顾它们。
沈亭州点头,愉快地把八只猫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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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停止一切没必要社交的活动,专心在家奶猫。
两天的时间一到,秦司冲到沈亭州家里上蹿下跳地挨个撸猫,把疯癫演绎的淋漓极致。
沈亭州心道,就你这样还单方面宣布不喜欢女人,应该是哪个女人会喜欢你?
沈亭州对着秦司摇头晃脑地品评了一番,然后迅速加入撸猫大队,跟秦司一块上蹿下跳。
送走秦司跟八只猫,沈亭州打扫了一遍家里,洗了一个澡,开车去了许殉家。
开门的保姆说,许殉在后院。
沈亭州从客厅直行过去,就看见抱着猫坐在秋千上的许殉。
今天有些冷,日光稀薄,寒风卷起枯叶,在这番萧条的景象里,许殉抱着猫的形象有几分凄凉悲惨,孤儿寡父的,看起来很缺关爱。
沈亭州心头浮起淡淡的愧疚,摸着鼻子走上前。
许殉抬起头,抱着俩猫朝后退了退,“别靠那么近,一身外面的野猫味。”
被变相指责的沈亭州心虚道:“我来的时候洗了澡。”
猫是一种领地意识很强的动物,如果在铲屎官身上嗅到其他猫的味道,它们会非常生气。
许殉没说话,只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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