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种可能性,朱子琳不敢相信地捂住自己的嘴。
隐藏多年的事突然被公开到顾城面前,唐柠心神俱疲。
顾城描摹着小男孩每寸面部皮肤,确定无误之后,目光转向唐柠,颤抖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柠生出几分破罐破摔的平静,“这是我儿子,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顾城情绪激动,“什么叫没关系?这也是我的……”
想到刚才他对小男孩说的话,顾城的表情如同打翻了颜料桶,悔恨、自责、内疚各种表情混合在一起。
秦诗瑶:谢谢,终于舒坦了。
傅芸芸:谢谢,终于舒坦了。
沈亭州:谢谢,可以放开我了。
沈亭州拍了拍许殉的手,示意他可以松手,自己这张嘴巴现在能解禁了。
许殉慢慢抽回手,然后攥住手心垂到身体一侧,掌心还残留着沈亭州喷薄的热气,以及柔软的触感。
只有凌韵疑惑不解,还不打起来吗?
如果是她,这个时候早开始抡巴掌了。
顾城难堪地咽下自己是孩子父亲这句话,只是不甘地说,“我有权利知道。”
秦诗瑶挑拨,“从某些人指责小孩子的时候,就没有权利了。”
傅芸芸跟着挑拨:“还说人家妈妈老,腰粗,我是小孩子我一定不会原谅。”
顾城终于感觉出这两道声音的刺耳,瞪过去,“这是我们的家事!”
秦诗瑶:“啧啧,这年头,在公共场合说句话都不行?”
傅芸芸:“怎么这么霸道,可能就是脾气太不好,才丢了嗯嗯,又丢了嗯嗯呢。”
顾城青筋突了突。
这时小男孩开口,好奇地问,“嗯嗯是什么?”
怕傅芸芸语出惊人教坏孩子,沈亭州赶忙掏出一颗糖果吸引他的注意。
小男孩拿过糖果,“谢谢叔叔。”
沈亭州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小男孩立刻害羞地扑到唐柠怀里。
沈亭州笑了笑,这时面前伸过来一只手,沈亭州顺着手看去。
许殉瘫着脸说,“不给我一块?”
沈亭州反应几秒,掏出一颗糖,“这个?”
许殉:“嗯。”
正在吃火葬场瓜的秦诗瑶跟傅芸芸,不免分神看向这对。
秦诗瑶眼神交流:看,我就说他茶。
傅芸芸兴奋:茶茶更健康,就爱看猛茶撒娇。
等唐柠开口时,两个人又嗖地一下开始吃火葬场的瓜。
让更多,更猛烈的瓜向她们洒下吧。
唐柠抬手扣上小男孩的兜帽,捂住他的耳朵,对顾城说,“我儿子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他只有我一个母亲,以前、现在、将来都是如此。”
顾城埋怨道:“你不能这么自私。”
唐柠仿佛听到天大笑话,“你骗我是一个穷画家的时候,你没怀着自私的想法?我从来没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轮不着你在这里指责我。”
当年她家生意出了很大问题,需要周转的资金,吕家答应帮忙。
但答应的前提是要唐柠嫁过去,他家老大一直喜欢唐柠,多年爱而不得。
为了家人,唐柠选择牺牲自己的婚姻,然后跟顾城分了手。
“过去的事我不想跟你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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