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去何处,只说不会扔下她。
通过气味来寻人?
贺岁安还是第一次听可以用这种办法来找人,离很远也可以?
她没问下去。
在他们说话时,街上发狂的几人被人用绳索牢牢地套住了,而下令这样做的人是刚被贺岁安顺手拉过一把的风铃镇郡主。
郡主从亲卫手中取过弓箭,屏气凝神,搭弓射箭,却尽是往发狂之人的腿脚、手臂射去,箭法精准,每发必中,一看便是从小练起。
箭涂有能令人暂时昏睡的药。
箭矢射入发狂之人体内不久,他们停止挣扎,纷纷倒地不起。
郡主放下弓,神色凝重。
事关重大,可能得上报朝廷。
亲卫将晕过去的人扛走,再过来请示郡主下一步该如何做,她让他们去找镇上最好的大夫给他们诊治,务必要查出他们发狂的源头。
发狂算不得恐怖,恐怖的是居然能像瘟疫那般人传人,感染的途径是被咬?郡主忙喊住亲卫,又嘱咐他们千万别被这些人咬到。
祁不砚朝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
贺岁安跟着祁不砚。
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似喃喃自语,又似在问他:“那些人为什么会突然咬人?”
祁不砚听贺岁安说话,没回答。
苗疆古籍记载,阴尸蛊能使人发狂咬人,且会出现人传人情况;阴尸蛊极其难炼,一般被人在阴气十足、潮湿不见光的墓穴中炼出。
阴尸蛊,顾名思义,要用人的尸体来炼,所以炼阴尸蛊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既然此处出现阴尸蛊,也就是说这里确实有他想要的东西。
真是迫不及待了。
祁不砚无法自抑地笑起来。
贺岁安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笑,疑惑看着他。祁不砚大概是感受到贺岁安的视线,偏头看矮他一截的她:“你很喜欢看着我?”
“不是。”贺岁安窘迫否认,“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而笑,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了吗?”
少年承认。
“对啊。”
祁不砚道:“我想到了一件能令我欢愉的事。”
*
郡主带人抓走发狂之人后,风铃镇转眼又恢复如初,偶尔有人议论当时的惊险,还有百姓好奇那些人如今怎么样,是不是死了。
贺岁安随祁不砚来到一家名为“风过无痕”的客栈,小二上前来问他们是打尖还是住店。
他们选择住店。
到前台,掌柜又问他们需要多少间房,客栈还剩下三间上房,就是贵了点,如果囊中羞涩,可以要中房或下房,他说也是很整洁的。
祁不砚看贺岁安。
贺岁安不知道他为何看自己。
她目光扫过祁不砚腰间扁扁的钱袋,以为他想说没多少银子了,无法住两间上房,因此忙道:“我住在中房或下房都可以的。”
掌柜在风铃镇开客栈多年,见多识广,不会因为有人囊中羞涩而露出太多的表情,很淡定自然地举起茶杯,抿口茶,等待他们商量。
却听俊俏的少年问少女:“你今晚是否还要和我睡?”
见多识广的掌柜喷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