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五枚,竟在他们手中?
谢温峤并不认为水玉玦的主人会是跟在贺岁安、祁不砚身边的那名黑衣青年,直觉告诉他,水玉玦应是他们二人的。
无论水玉玦是何人的,只要他们不违反大周律例,便与谢温峤无关,他放下帘子不再看。
同僚又提起南凉国的皇子:“南凉国皇子今天进宫,落颜公主也会进宫,你就没什么想法?”
谢温峤:“与我何干。”
同僚铁了心要打趣他。
“怎么就和你没关系,当年落颜公主追着你到处跑的事,长安人都知道,你说你听说她要嫁到南凉国,没任何想法?我不信。”
谢温峤面无表情:“信还是不信,是你的事。”
同僚挑了挑眉:“好吧,我们待会儿要进宫,你说会不会撞见落颜公主和南凉国皇子呢。”
谢温峤低头看卷宗,当口无遮拦的同僚不存在。
同僚百无聊赖又掀开帘子往外看,街上,贺岁安接过老板递过来的灌浆馒头:“谢谢。”
她把小笼子也买下了。
灌浆馒头里有很多汤汁,无法用纸袋装,一般人都是在摊位前吃完再离开的,但贺岁安想边吃着边往城外走,节省时间。
沈见鹤一开始不饿的,贺岁安将小笼子递给他。
“沈前辈,吃一个?”
灌浆馒头太香了,沈见鹤禁不住它的诱惑,伸手到小笼子里拿了一只还热乎着的灌浆馒头。
贺岁安又递小笼子到祁不砚面前:“你也吃。”
他食欲很淡,没拿。
“不用了。”
贺岁安拿了一只灌浆馒头送到祁不砚嘴边,香味扑鼻:“吃嘛,你先吃一只尝尝,绝对很好吃的,不好吃,我把它们全吃光。”
祁不砚张嘴吃下她手中的灌浆馒头,咬穿外面一层薄皮后,里面浓郁的汤汁会流出来,盈满齿间,肉馅软嫩,油而不腻。
贺岁安也吃一只。
灌浆馒头就是灌汤小笼包。
她以前好像吃过,记不得了,一看到长安有得买就过去买,贺岁安想自己应该是喜欢吃的。
事实证明她确实是喜欢吃灌浆馒头,太好吃了,贺岁安一连吃了两只,抓一只塞进自己嘴里,不忘又拿起一只塞到祁不砚唇角。
祁不砚就着贺岁安的手吃下她递来的第二只灌浆馒头。
不知为何,沈见鹤忽然觉得自己嘴里肉汁鲜美的灌浆馒头不香了,想他二十好几还是孤家寡人一个,都没人喂他吃过东西。
他们三人走向长安城城门。
毒蛊往城外西侧动。
沈见鹤瞠目结舌,他不知道他们是用蛊来找人,听他们说去找人,以为他们在昨晚通过什么方式得知对方的位置,今天才行动。
不料是借毒蛊寻人。
此事刷新了沈见鹤对毒蛊的看法,原来它们还有这个用处,如果不是他对炼蛊没什么天赋,也想炼几只毒蛊来为自己引路。
贺岁安拉着祁不砚的袖袍,一步一步跟毒蛊走。
毒蛊在长安城六里外停下。
长安城六里外是一条河,水面碧波荡漾,倒映着苍穹上的太阳,折射泛出一道又一道粼粼银光,此刻,河边横躺了十几具尸体。
水流偶尔冲刷着沙石岸边,尸体失去了活人才有的光泽,面色苍白,致命伤皆在喉咙,全是一剑封喉,沈见鹤上前去查看。
这些人都是昨晚去杀他们的,却被幕后主使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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