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近抽出一张卫生纸,把霍扉婷断在他衬衣纽扣上的头发包裹住,那些缠绕的发丝用力一扯,就扯了下来,被纸团包裹丢进了垃圾桶里。
曲歌近浑身难受,打扫卫生的阿姨敲门道:“曲总,我进来了。”
“进来。”曲歌近别扭地打开电脑,对拿着帕子和拖把的阿姨说道,“青姨,我还有事要做,你暂时就不用打扫我这里了,把垃圾桶里的垃圾收走就可以了。”
青姨:“好的,曲总。”
那袋装有霍扉婷头发的垃圾袋被青姨卷成一团,收走了。
曲歌近身上还是难受。
他想脱掉被霍扉婷摸过的那件衬衣,想洗个澡,还想给维修部打电话,强调告知千万要把车內消几次毒。
曲歌近的心极其不安宁。
每次见霍扉婷,他的心都不太平,像经历了火山爆发,泥石流过境,狂风暴雨入侵,那妖娆的坏女人仿佛无形中往他身体里打上了烙印。
真头疼。
曲歌近手撑着头,冥思了一会儿,拿起了桌边的电话,拨通了电话……
满世界找霍扉婷的于慢岭把电话打去了均子那里,询问霍扉婷是否在他那里,知不知道霍扉婷现在身在何处。
得到不知道这个答案后,于慢岭说道:“那你最好尽快联系上霍扉婷,告诉她,我在她家楼下等她,如果她在两个小时內不出现,她应该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你神经病啊于慢岭,我凭什么要去联系霍扉婷,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我裤子脱了等你,谁屌小谁做零。”
于慢岭反骂了一句神经病,挂断了通话,均子再打电话过来,于慢岭骂骂咧咧给掐断了,不想听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均子说话。
等候在霍扉婷家楼下的于慢岭给霍扉婷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威胁谩骂的短信,都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反应。
“妈的!”于慢岭吐了一口唾沫。
就在这时,两个平均身高一米八的大汉拿着于慢岭的照片,走近了于慢岭。
他们绕到于慢岭的正面,对比手中照片后,问道:“你是于慢岭?”
“是啊,怎么了?”
于慢岭比那两个大汉矮一个头,但正在气头上的他,气焰比那两个男人要高出一截。
那张欠揍的脸让两个大汉对视了一眼。
确定了眼神,就是要找的人,一个黑色头套就罩在了于慢岭的头上,瞬间把于慢岭的视线全部挡住。
“你们干什么!这大晚上的……”于慢岭想伸手摘掉头套,脖子就抵上了一把冰冷尖锐的匕首。
硬且尖的刀锋立刻让于慢岭鸦雀无声,双手微微向上举,换了副说话的语气:“两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刀不长眼。”
于慢岭尝试移开脑袋,而匕首贴着他的脖子移动,并往下一压,血珠就渗了出来。
“跟我们走。”
腰间同时抵上一把砍刀。
“好。”于慢岭随他们移动,牵引推上了路边的一辆车。
途中,于慢岭多次想说话,都被架在脖子上的刀逼了回去。
“到了地方,有让你说话的份,有要说给的人听,你不要在我们面前浪费口舌,我们也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
从刀被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于慢岭就在想到底是哪个仇家找上门了。
可得罪过的人太多,一时间,他毫无头绪,排除不了谁,也确定不了是谁。
快要到达目的地时,于慢岭头上的黑罩子被揭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眼罩,蒙住了于慢岭的眼睛。
那是偏僻郊区的一座废弃工厂。
于慢岭被两个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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