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坏了宁博的兴致,他移开覆在霍扉婷唇上的嘴,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要不,你把裙子收拾放进衣柜里,我们再继续?”
那怎么能行!衣橱里藏着曲歌近,把衣服网罗收拾进衣橱里,曲歌近不就暴露了。
那只能暂时委屈这些衣服了。
霍扉婷捧上宁博的脸,从上往下凝视着他那双似乎生了气的眼,娇媚道:“宁总,你等得及,我等不及。”
顺势勾上宁博的脖子,对他一吻,霍扉婷对那些垫在身下的衣服就充满不舍地躺了下去。
等到宁博肯把那一根赤中夹青的长条淫物放在霍扉婷胸上,他的气才消了下去。
霍扉婷主动双手捧着胸,挤上乳沟牢牢夹住宁博的好大物,眼神装了钩似的,钩住宁博的要害。
甜点雪媚娘的皮都赶不上霍扉婷的皮肤白软,宁博浅尝她锁骨附近,吻一点点的扩散,滋味胜过多汁的夏瓜。
凶恶丑陋的阴茎蹭滑在霍扉婷的胸间,双乳夹着它当陷,它沉溺了进去,只露出一个头。
胸间竖立摩擦的巨龙在一点点膨胀,一点点变硬,霍扉婷看见了希望。
宁博不露痕迹地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有套吗?”
怎么会没有套。
什么型号大小的避孕套在霍扉婷这里都找得到。
她的包里是随时都备有避孕套,以防在外过夜时,对方提出体外或让她吃药,她能及时拿出套,避免自己怀孕的安全措施。
她没有带过男人回她的这间公寓睡觉,宁博是第一个,这公寓里随便一翻,都有她备用的避孕套。
这会儿被宁博问有没有避孕套,霍扉婷愣了一下,这样天赐的好机会,她当然是说道:“没有……”
“那个我……我我在安全期,不戴套……也没关系的。”
霍扉婷心虚到不敢去看宁博的眼睛了,她侧过头,看向别处。
第一次做贼,难免会感到紧张担忧,不确定宁博不戴套的话,如果怀上孩子到底是意味着好,还是意味着坏。
曲歌近说好处多,她也自认益大于弊,可真走到了一步,霍扉婷觉得自己好像还没准备好。
一切都太突然了。
宁博突然的出现,突然地滚上了床单……
“你是不是经常说自己安全期,不戴套和别的男人做?”宁博看着她,问道。
“没,绝对没有。”霍扉婷一口否认,“我每次不戴套都不会做的。”
宁博不大相信她的话:“那你这次是?”
“宁总你是第一个来我家里的男人,我毫无准备,没有准备安全套,我本身就是在安全期內,宁总愿意的话可以不戴套,不愿意的话,我这就下楼去超市替宁总你买套。”
霍扉婷撑着手就要坐起来,膝盖上的伤牵动扯了下,疼得她龇牙。
“歇着吧,你走路都困难,我自己带有套。”宁博摸摸霍扉婷的脸,下床去到客厅,把脱在沙发上的裤子拿起,从裤兜里摸出了三枚安全套。
宁博出去期间,霍扉婷侧头看向没有动静的衣橱,皱眉觉得好晦气。
好不容易搞上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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