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迷了,思考着曲歌近说的话。
他说的法子,有用吗?
“想什么呢?”
霍扉婷抬眸,看见倚靠在门边的宁博正向自己走来。
头发上的洗发水香味和身上沐浴露的香气都是霍扉婷熟悉的气味,他要了她,她的气味就染上了他的身。
宁博坐在她身边,问道:“累了?”
霍扉婷摇头,拉开裹在身上的被子,贴胸在他背上压着,双手捏起了他的肩,小心地伺候着他:“出力的是宁总,我就是个躺下来享受的,不费力,是宁总累着了,处处照顾我。”
有时候,宁博觉得霍扉婷很天真,她单纯的只是喜欢钱而已,大胆又奔放,野心勃勃地露出她的目的。
有时候,宁博又觉得霍扉婷戴了一张虚伪的面具,和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都一样,不会展现真实性情,只会讨好奉承他。
揉在肩上的手被宁博拉下来。
饭已经吃饱,即使面对一桌的山珍海味,宁博暂时都吃不下了。
霍扉婷想裸着身子勾宁博来二回,宁博都提不起性趣了。
下面硬了一回,还想硬二回,除非是十天半个月没碰女人。
或是服个药,不然再搞硬一次是很费心力的。
天天都有女人轮流主动献身,比霍扉婷漂亮、滋味好的女人大有人在,宁博没必要一种菜重复吃,他要的,是一个能勾起他食欲的女人。
霍扉婷敢与他赛马,那种冲劲与不服输的精神头引起了食欲,让他吃下了霍扉婷这盘菜,可尝过后发现,这味道,还是平平。
“去洗澡吧,我回家了。”
宁博起身去穿衣裤。
一见宁博睡完就走,霍扉婷着急了,跟着下床站在了地上,挽留道:“医生说我不能洗澡,伤口会感染,只能用热帕子擦拭,宁总,你这就回家了?我床够两个人睡,你如果嫌挤,你睡床,我去睡沙发。”
“宁家的规矩,凡是没有结婚的男男女女,一律不能在外留宿,这规矩,我保持了二十几年,不能因你,我就打破了吧?”宁博穿着袜子,说道,“再说了,我脾气暴躁的未婚妻在我家里住着的,我要是不回家,她就会满城打听我的消息,土地爷的坟头都会被她刨开,我在你这里过夜,你就不怕午夜梦回,睁眼就看见她举着斧头,站在你床边,一刀把你劈成两半。”
霍扉婷一时忘了,宁博有未婚妻。
那个凶悍的未婚妻,霍扉婷是见识过她的狠辣,她是个敢往人身上泼硫酸的疯婆子。
霍扉婷不禁想道,如果让疯婆子未婚妻知道自己和宁博睡了,依疯婆子的疯性,把自己杀了不是不可能。
霍扉婷坐回在床上,理起他们之间的狗血关系,疯婆子未婚妻喜欢宁博,宁博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曲歌近喜欢宁博的疯婆子未婚妻。
霍扉婷得出结论:这曲歌近的口味好重。他把他的前女友们个个吹出花,借机贬损踩上一脚自己,到头来,他喜欢的女人却是这种货色。
“走了。”宁博收拾好之后,站起身,挑起霍扉婷下巴,在灯下好好欣赏着她那张脸,说道,“爬床的功夫嫩了些,伺候男人的功夫也嫩了些,你再修炼个几年,也许会成精。”
霍扉婷品味着宁博话里的意思,宁博拿过外套就走出卧室,霍扉婷相送,宁博叫她留步。
“光着个身子走来走去,大晚上还送男人出门,被邻居看见了,还以为你是卖的。”
这话让霍扉婷怔住。
难道自己……不是卖的吗?披着嫩模的皮,做着不为人知的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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