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近坐在电脑面前,手边有一桶正泡着的泡面,他专注的眼神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想了一下,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看了眼外面无人后,开着门,观察着外面,接起了那通电话。
“不是说好了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许主动联系我吗?”
霍扉婷的声音焦灼:“曲歌近,宁博自从上次来我家后,一周都没有联系我了,他会不会就这样不找我了?”
不过是一周七天,又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着什么急,要急都轮不到她急。
“曲歌近,你和我透个消息,宁博他最近会在哪儿出现,我再和他来个偶遇,说不定他就想起我了。”
听得出霍扉婷是急了。
“你要沉住气,他这么快主动找你才是不把你当回事,玩玩就丢的那种,你耐心等着好了,不要搞偶遇了,现在要等他联系你。”
“万一他不联系我呢?”霍扉婷这一周的心情就像在坐过山车,每天都期待着宁博能找自己,但每一天的期待都无疑是落空了。
由巨大的喜悦编织而成的网,撕裂出一个大口子,把她整个人都往里面拽,她无力。
上了曲歌近的这条贼船,她从一开始担心会翻船,逐渐演变成,比起翻船,更担心船停泊在原地就没有动过,连翻船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联系你,或是睡了你一次不要你,都很正常,所以我上次就叫你把避孕套塞进体内,抓住每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傍上宁博的好处从他送的包就让霍扉婷尝到了甜头,没有哪个男人对她这样大方过。
“曲歌近,你之前还会计划我去马场接近宁博,现在怎么没消息了?这段时间我又去了几次马场,得知宁博最近都不去马场了,你再和我透露下他新的行程。”
如果不是放了白紫航的鸽子,惹白紫航生气不理自己,霍扉婷想自己根本不用这样低声下气地找曲歌近打听宁博的消息,一个电话就能向白紫航问明白的事,何必去找这个话都不想和自己说的曲歌近。
“我再和你说一遍,你就耐心等着,现在是谁主动谁的损失就大,你好好听我的话就对了,安静呆着。”
难道一个鱼饵都要闹革命了不成?
曲歌近把贴在耳朵上的手机移开,看见通话时间,说道:“好了,挂电话了,我电话费要超了,等我联系你,平时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耳边一声滴的挂线声后,曲歌近不耐烦的声音就消失了。
霍扉婷气得咬牙:“抠门鬼!小气鬼!”
不就是把他电话费打超了吗,加起来有五元吗,姑奶奶给他充两百五十元的话费就当扶贫献爱心了!
那头的曲歌近放下手机,揭开泡面盖子,看见泡面都泡过发腻了,水全吸收进了面里,正要找水重新掺上,将就着吃了,放在桌上的手机有了一条新短信。
曲歌近估计是霍扉婷没死心发来了短信,然而拿起手机一看,手机屏幕显示了一条运营商提醒充值了二百五十元进账户的最新短信。
二百五是骂谁呢?小小鱼饵,本事不大,脾气还大,用钱羞辱人了。
“曲总。”有人敲门,看见站在办公室里的曲歌近颦眉,一手握着手机在看,一手端着泡面。
曲歌近敛神:“什么事?”
“宁总让你准备下,晚上九点在‘秀色’有场商务宴请要你作陪,对方是珈静传媒的人。”
“好,知道了,宁总来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宁总只让我通知曲总你,宁总没说他来,还是不来。”
曲歌近放下泡涨的面条,没心情吃了,宁博这狡猾的狐狸,偏知道自己最不擅长参加酒局,酒力不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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