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了这游戏岂不是更好,有七十万元可以拿,不要说口交,七十万元的赌注,她舔屁股眼陪人睡都愿意。
曲歌近头上的圆顶灯不知道被谁按亮了,霍扉婷看着这窝在沙发角落里的曲歌近,看他眼神哀怨,就知道他心里此时一定责怪自己私下来‘偶遇’宁博了。
出门不看皇历的后果就是这样。
早知道这场酒局曲歌近也在,霍扉婷一定不来,可来都来了……
霍扉婷抱臂在胸前:“曲总,华总不论输赢都给他口的女人十万的红包,你不对我表示下吗?”
“你这么爱钱,可以去华总那里,我求你走开,我怕得病,还想多活几年。”曲歌近脸上厌恶的表情是真实流露,不是为了骗宁博而像之前那样装出来的。
霍扉婷心里咯噔了下,被曲歌近那源自生理性的厌恶弄得一瞬间委屈到鼻子酸涩。
曲歌近总嫌自己有病,脏,碰不得,在其他男人眼里,她是一个尤物,到了他眼里,自己就是垃圾场里最低贱的垃圾。
他不就是知道自己被于慢岭强奸过、殴打过、侮辱过的事么,不就是知道自己是为了钱能出卖身体的女人么,可这又怎样,他视自己为洪水猛兽,现在这股泥浪就要拍打在他身上,玷污他自认干净到不行的身体。
这样看,是谁更难受,更委屈呢?
华总都想开口让霍扉婷互换了,不要给那不识好歹的曲歌近口,而霍扉婷已经快了一步,蹲在了曲歌近的面前,动手去解他的皮带扣子。
“曲总嫌我脏,怕我有传染病传染给你,避我就像避瘟神,那我只能让曲总你得病好了,曲总去医院治病的钱,就当是曲总给我的见面礼红包,相当于我送钱给曲总去治病。”
曲歌近见霍扉婷不但不想办法逃脱掉这场宁博组织的游戏,还参与进来要脱自己裤子,他慌忙压住皮带扣,不要霍扉婷碰。
“疯了么你,滚,赶紧给我滚!”
看好戏的宁博见到曲歌近被逼急了,脸都气红了,笑着拍手:“继续,小霍要是赢了,我再加十万元的奖励。”
霍扉婷有了奋斗的劲。
以前她觉得钱太难挣了,陪睡男人要在床上搞出许多花样,要是运气不好遇到了早泄阳痿的男人,还要被指是自己技术不到家,谈好的价格都会少给一半。
现在口个曲歌近,八十万就唾手可得了,钱未免太好挣了。
她起身压在了反抗凶猛的曲歌近身上,不急着去解他的皮带扣了,而是隔着裤子摸他那坨还没有鼓起来的阳物,一手撑在他肩上,去亲他耳朵。
湿润的舌尖轻轻转动在曲歌近的耳廊里,胸前那两坨柔软压在他的心上,开出一朵朵不具名的小野花。
身体起了反应的曲歌近瞪大双眼,嘴里的唾液分泌增多,开始频繁地吞咽口水,他本就被酒精麻痹的身体挣扎了几下后,就像被敲晕的鱼,再也动不了。
霍扉婷的长发贴在他脸上,他心率不齐,视线被发丝遮挡,包厢里的光点一个个都模糊了。
霍扉婷以为会费很大的心思才能把曲歌近降服,结果就摸着他下身,舔着他耳朵弄了几秒,人就不动了。
“配合我一些,让我赢了,回头我分给你二十万。”霍扉婷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后,就从他身体上爬了下来,跪在他面前,去解皮带。
解了一半皮带,丢了魂回过神的曲歌近再次扯开霍扉婷的手,怒吼道:“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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