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东西?!宁博他会为了你这样一个女人,和我结下梁子?你不过是一个逼都被肏发臭的妓女!我好歹是坐拥一个几百号员工公司的老总,你卑贱到今天就是死在了这里,宁博他都不会慰问你一句,他女人无数,你现在只是他的一件新衣服,当你这件新衣服多穿几次旧了,你就会被丢弃、被抛弃,真当宁博骑到了你的脸上,你就耀武扬威,高高在上了?”
“霍扉婷。”陆景恒念着她名字,蹲下来,捏过她颤巍巍的下巴,“不要把你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你连屁都不是,我的耐心有限,你跟在宁博身边都学不会看人眼色的么,不要逼我出手再打你。”
陆景恒蛮横的去扯霍扉婷腿上的打底袜。
“陆总,不行,真的不行……”霍扉婷哭着摇头,去抓陆景恒的手。
指甲划伤了陆景恒的手,霍扉婷就又挨了陆景恒两耳光,脸变得又痛又肿。
打完后,陆景恒整个身体压在了她身上,重重的去亲她那张不肯配合的嘴,手里摸索着裤子拉链,把被她哭到有感觉的阴茎掏出,起身坐在她身上,要塞进她嘴里。
“好好舔,舔舒服了,我就考虑放你走。”
霍扉婷知道陆景恒是不会放自己走的。
她知道他不会的。
陆景恒是个什么样的狗杂碎,霍扉婷都一清二楚。
她闭紧嘴不从,转开了头。
陆景恒强硬的把她的脸掰正,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嘴把那条长物含住,身体前后摇动,抽送在她的小嘴里。
“你的嘴都有些大了。”陆景恒面容下流,坐在霍扉婷身上扭动抽送时,手向后伸去,挤去她的腿间,摸上了她的阴蒂,边揉那粒小豆子,边插着她嘴说道,“是不是吃多了宁博的鸡巴,把你的嘴都吃撑大了?”
霍扉婷被倒流进鼻腔里的眼泪呛到了,可嘴又被堵着的,这就刺激泪水越流越快,越流越多。
看着身下这张脸,从冷艳美丽到娇弱无助,陆景恒感到兴奋又爽快。
明明像以前那样听话,配合着多好,偏要反抗拒绝,自讨苦头吃。
她都被压在五指山下了,可还是弄不清自己的处境与位置,以为跟了宁博就是人上人,凤中凤了?
野鸡就是野鸡,打扮得再像凤凰,那也是一只鸡。
被宁博肏过了,就以为自己的逼镶金了,别人碰不得了?
陆景恒偏要碰,正因被宁博哄抬了她的身价,勾起了陆景恒想去享受这只身价涨了的鸡的好奇心。
黑色短皮裙与黑色打底袜齐齐被陆景恒脱下,那条黑色蕾丝内裤也遭陆景恒一把扯下,挂在霍扉婷的右腿上。
陆景恒没有哪次能像这一次这么猴急,脱下裤子扶着挺立的肉棒就要进入。
躺在地上反抗到没有力气的霍扉婷认了命,做着最后的恳求:“陆总,陆总戴套。”
“宁博肏你会戴套吗?”陆景恒握着那根等不及要钻入穴洞的阴茎。
霍扉婷连忙点头:“会,我们每次都会。”
陆景恒一下就插了进去,霍扉婷受惊,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那我不戴,我就不戴。”陆景恒一脸无耻相,把霍扉婷的v领毛衣领口往下拉,摸着她两个白皙雪嫩的乳房,挺身耸动着。
“我要一滴不剩全射进去,你运气好怀了孕,去打胎,那也是作为宁博的女人,跑去为我打了胎,我绿了宁博,这是一件太值得炫耀的事。”
在陆景恒‘光荣’的历史里,他无套射过五个女人,那五个女人都怀孕了,也都为他打了胎,作为打胎的纪念,他让五个女人把打胎流出的血水装了一试管作为‘礼物’送给他。
五个装有不同胎儿血水的试管,被他完整保存在家里的冰箱里,冻成了冰,永远存在于零度以下的世界,偶尔拿出来欣赏时,还能看到里面血结成的冰晶。
如果霍扉婷怀上了他的种,那冰箱里的冷冻室就会有第六个装着血水的试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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