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裤子,手指隔着内裤,点在委屈蜷缩的阴茎上。
曲歌近的手再三去阻拦,一次比一次无力,那张会呵出热气的小嘴在他耳边轻轻喊着哥哥,撩拨他微弱只剩灯火如豆的心弦。
“哥哥,让我摸摸你,哥哥嫌我脏,我不用嘴,我用手给哥哥解决。”
顺利从裤子里抓出那根棒状物,一露头就雄赳赳地上扬,顶端微微上翘状,霍扉婷拿手上下搓着,为曲歌近自慰,看他额头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一看就是来了感觉还要咬牙拼命忍耐。
霍扉婷倒想看看,是曲歌近的心硬,还是这根不受他能控制了的肉屌硬。
“哥哥有多久没做爱了?哥哥想和我做吗?上次哥哥把我从钟洛婷那里带出来,哥哥对钟洛婷说想睡我,我欠哥哥一炮,今晚哥哥把我从局子里捞出来,我没法还哥哥的恩情,只有以身偿还了。”
唇上掉了色的口红浅浅,慢慢移近曲歌近的脸,想去亲他,助他挑起情趣,让他感到爽快。
曲歌近转开脸,不要霍扉婷亲自己。
他看向车窗外,声音微颤:“睡你?你不怕死,我还怕染病,你弄完就赶紧下车。”
“呀,真是冷漠,别的男人最多是享受完,拔屌无情,哥哥你这是边做就边往我脸上吐口水了。”
霍扉婷听他说话恢复到正常状态了,发现这一招对所有男人都管用,哪怕是刚才还大吼大叫的曲歌近,现在不也是安静地栽在了自己手里。
曲歌近他再坐怀不乱,再讨厌嫌弃自己,那也是男人,下身长了一条控制不住的器官,注定他逃不过女人这一关,特别是主动漂亮的女人。
谁叫他是个男人。
霍扉婷找回了一些当女人的骄傲感,她低眸,枕在了曲歌近怀里,看向握在自己手里加快揉搓的阴茎,等待着曲歌近高潮射出。
上次在秀色给曲歌近口交,他就射得很快,霍扉婷希望他这次也快一些,不然手搓久了,手腕会酸会累。
曲歌近从车窗外看出去,看见不远处,夜色中屹立亮起的公安局灯牌,公正严肃,邪气不侵,稍微把目光从窗外挪回来一点,车内旖旎暧昧的气氛就令他肾上腺激素上升。
冬天容易产生静电,那染成灰褐色的长发发丝散开在他胸前,占据了他胸前一大片的位置,勾住了衣服的纽扣,也勾住了他惴惴的心。
霍扉婷搓出了一手的粘液,曲歌近微微张嘴,舌尖抵着上排牙齿,眼睛都木直了,下半身向前,不自觉挺去。
见此状况,霍扉婷去舔他耳朵,在他耳边呼出浓重的喘息,轻轻地呻吟。
眼前的眩晕失重感让曲歌近呼吸加快,他无意识抓着自己的胸前,去解扣子通风。
呼——呼——呼——
诱惑的吟叫令曲歌近还是没能坚持住,在霍扉婷的手中落败投降。
霍扉婷展开掌心,发稠的白浆从指间流下,滴在了车内的脚垫上,不止她手中,迸射瞬间,白色的浆点射在了方向盘下面的位置。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