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持续有三十秒的时间,霍扉婷松嘴,快速撤离下车,唯恐会被曲歌近追来报复,她跌跌撞撞地跑,跑急了,抱在怀里的两只皮靴都跑落了一只,回身瞥见曲歌近没有从车内追出来,她捂住干了坏事导致疯狂跳动的心脏,一瘸一拐返回捡起鞋子,不敢再看一眼停在路边隐于黑暗的车,歪歪倒倒光脚跑回了酒店。
曲歌近坐在车内,把右手袖子往上捋,看到了右手臂上留着的清晰牙齿印,那下嘴下的狠,皮肤都咬的紫一块、蓝一块的。
“这狗崽子,疯狗病犯了的女人。”曲歌近抬头去看跑进酒店都没有踪影的霍扉婷,低下头再次去检查手臂的伤,揉着消散不了的牙印。
曲歌近在车内静坐着看了一会儿酒店,从这个方向是看不见霍扉婷所住的房间是否亮灯,估摸着她已经进了酒店房间,曲歌近打算开车离开了。
此时天蒙蒙亮,呈现淡蓝朦胧的天色,雾气凝重。
曲歌近正要走,看见脚垫下方躺着霍扉婷丢弃的丝袜。
黑色丝袜上,依稀能看出落在上面的粘稠精液。
车内发出的一幕幕卡帧浮现在曲歌近的眼前。
耳边霍扉婷往耳边吹着暧昧气息叫哥哥的声音回响着,像毒瘤驻扎在曲歌近的体内,无药可医。
曲歌近喊了停,不要想,但那些画面如坏了的水龙头,倾泻着往他脑子里倒。
他就弯腰拾起了车内那双被他弄脏了的丝袜,从车窗处抛了出去,连同霍扉婷这个人,他都想丢出自己的记忆里,省得这疯狗女人玷污了自己的纯白。
只愿不与她再次发生这类事,也为自己不动摇的意志力喝彩。
但从车窗丢出的丝袜,没过几秒,丝袜就被人为从窗外抛回了车内,正好覆盖落在了曲歌近未平息的裤裆上。
穿着工作制服的交警探头往窗內看,看见了惊讶、不知所措的曲歌近。
“先生,京城最近在创建文明城市,市民们都在争相当文明市民,请你不要乱扔垃圾,还有,这里能临时停车,但不能长时间停车,请你配合,把垃圾带走,把车开走。”
曲歌近尴尬的点点头,无奈带着那双丝袜,开车离去。
到达宁家大院,曲歌近的车正好与宁博的车相错,一个进车库,一个出车库。
宁博按了两声喇叭,曲歌近只得倒车,给宁博留下足够的会车空间,让他能顺利通过。
经过曲歌近的车,宁博踩住刹车,降下车窗对曲歌近贱嗖嗖地说道:“爸爸回来了,而你,夜不归宿,你死定了。”
“我没有夜不归宿,我是有急事半夜出去了。”
“是什么急事,需要你半夜出去?工作上的,还是私人的?”
曲歌近看着宁博那一副肾亏脸,说道:“私事。”
“那你更要死定了,曲歌近,我期待有一天你被赶出宁家。”
“希望不会有这么一天。”曲歌近笑笑,“我想永远追随宁总,帮助辅佐宁总你的事业蒸蒸日上。”
宁博讨厌曲歌近这个私生子虚假讨好的表情,他装了满肚子的诡计,却要扮演忠诚的狗来迷惑这宁家的每一个人。
但迷惑不了自己,宁博很清醒。
身为宁家名正言顺原配正室的长子,宁博每见一次曲歌近,就产生一次比一次想把这贱生子逐出宁家,赶出s集团的想法。
他是不该存在的,也不该住进宁家进入s集团,更不能一步步接近权利中心。
两车相会,宁博开出了宁家大院,去酒店找霍扉婷,庆祝她十九岁的生日。
曲歌近把车开回车库,刚把车停好,宁求之的秘书就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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