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的油,一抬头,看见曲歌近扭曲嫌弃的表情,以为他是嫌自己嘬手指这种行为吃相不雅观,于是就故意把右手大拇指嘬得发响,去挑战他的底线。
这一嘬就把曲歌近嘬到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个女人吃个饭都在发骚勾引,卖弄风情。
下身传来一紧的曲歌近视线游散,脸部温度上升,为了掩饰异样,他把手往桌上一拍:“别吃了!”
桌上剩下的几块炸鸡都被震来跳动一下,吓了霍扉婷一跳。
好好的,他又受什么刺激了?
霍扉婷不听他的,去拿炸鸡屁股吃,他站了起来,一手就将她面前的食物统统扫去了地上。
“我叫你别吃了,你是不是听不见?”
“我就要吃,你管得着吗?曲歌近,这是我的家,你凭什么来我家大呼小叫,你以为你是谁啊!”霍扉婷受够他动不动就随时朝自己发脾气,宁博都没他这样难伺候。
他还没有宁博有钱,没有宁博的性格稳定,没有宁博长得好,没有宁博长得高,他……他凭什么一再地冲自己发火。
霍扉婷推着他,想把他推出去:“你走,不要在我家呆着。”
“这是你家?这是宁博包养你,给你租下的酒店,这不是你的家,你这种女人是没有家的,没有男人愿意娶你,和你成家的。”曲歌近擒住她在自己胸前乱拍乱推的双手,说道,“我不走,我只要有时间就要来监视你,你怀不上宁博的种,我也不可能让你有机会怀上别的男人的种。”
“你神经病吗曲歌近。”霍扉婷怒吼,“跟了宁博后,我就只有宁博这一个男人。”
曲歌近狠狠捏住她的胳膊:“就宁博这一个男人?”
小细胳膊被捏红,疼得霍扉婷大喊让他放手,手快要捏断了。
曲歌近没有放手,拷问着她,重复道:“就宁博这一个男人?”
霍扉婷这才忆起曲歌近出现在这里之前,是因为知道了陆景恒的事,在电话里恼怒骂了她不够,还闯入了这里。
炸鸡,呵。
虚情假意的男人,作秀迷惑人到了这种地步。
霍扉婷自揭伤疤,说道:“我都说了,陆景恒是强迫我的,他强迫我,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已经吃了避孕药,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听到两人可能还是无套做的,否则霍扉婷不会吃避孕药,曲歌近抑制不住的愤怒:“他为什么强奸你?还不是你骚,你穿得少,你随时随地都在勾引男人,不然他怎么不强奸其他人,偏要强奸你,但凡你穿得多一些,把该遮的地方遮了,不要做出引诱人的表情和动作,就不会出现这种事!”
到了曲歌近的嘴里,霍扉婷就成为了一个有罪的受害者。
霍扉婷愣住了。
曲歌近回过了神,一下子放开了霍扉婷的胳膊,被怒气冲昏头脑,说出了一些非他本意的气话。
霍扉婷想了起来,他在电话里骂自己下面被男人肏多了,烂了,臭了。
这个男人,真是恶毒。
霍扉婷立马就去脱裤子,睡裤是脱下了,内裤一时卡住没有脱下,当二次要去脱内裤时,被曲歌近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的双手,吃惊道:“你做什么?”
“你不是骂我下面被肏烂发臭了吗,我就要你好好看看,我下面干干净净的,比你曲歌近这张脸都干净,放手!”
曲歌近压得更紧了,不要她脱。
她作贱自己的方式无疑让曲歌近受到了如万箭穿心的折磨。
她情绪失控,执意要脱裤子证明自己没有他口中说的那样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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