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比喻,这只是一个比方。”
“我是蠢货啊。”霍扉婷微笑,“你难道不知道,我初中没读完就进入社会了,学历很低的,笔画复杂的字我都不认识,所以才会落入风尘,陪酒陪睡,披上一层嫩模的皮,专捞有钱的公子哥和出手大方的富二代,我本质就是拜金贪财,为了钱,出卖肉体算什么,给够了钱,丧尽一切尊严的事,我都可以做。”
霍扉婷的手搭在了曲歌近的大腿上,想要像跨年夜的那个雨夜,刺激他,惹他生气,好让他停车,唾骂自己犯贱,把自己赶下车,抛弃自己。
这样应该就能断绝与他频繁的往来,以免被孙浩静揪住他的错处,在他爸爸面前说他坏话。
孙浩静都说了,要是让他爸爸知道他往他们共同居住的公寓里带了女人,他爸爸就会……
就会什么,孙浩静没有说出来,但霍扉婷能想到他爸爸不会善待他的。
他是私生子,与宁博不一样。
宁博标准的花花公子,花天酒地,情人遍布全国,宁家何时插手管过宁博的这些新闻?最多就是压下花边新闻。
但他不一样,他的私生活干净,没有出过差错,传出的桃色八卦,也都只有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知道他对钟洛婷情根深种。
霍扉婷不想他因为自己,背负上不该有的丑闻,想要让他悬崖勒马,远离自己这个祸水。
可曲歌近知道,自己早就跌下崖,收不回来了。
他没有像那一晚生气,没有推开她,没有开车门让她滚,他握过霍扉婷搭上他那只大腿的手,倒让霍扉婷愣住了。
“我有一次去天津出差,天津的狗不理包子很出名,我时间赶,工作就把时间全排满了,好不容易等到离开那天,经过火车站可以买包子吃,想知道那包子和我们平时吃的包子有什么区别,但离开的那天早上,我睡过头了,拉着行李箱在火车站广场奔跑着去赶过车,路过狗不理包子铺,我都没时间去买。”
“时至今日,我都不知道天津的狗不理包子到底是什么味道,如果那时我吃了,我就知道那味道是什么了,就不必挂念了,但我没吃,我就会一直惦记着,想象着它会是什么样的味道,遗憾久一些,想念就会深一些。”
霍扉婷还是一脸愣住的表情,不知道曲歌近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什么包子不包子的,想要吃狗不理包子就去天津吃啊,他没有去天津的路费,自己可以借钱给他。
他说话,怎么和他表达想要上床一样含蓄?
霍扉婷扭头看向车窗外,思考起狗不理包子到底是啥意思,他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握住了自己的手,非但不放,还插进指缝,十指相扣了。
读了很多书了不起吗?有很高的文化了不起吗?尽说文绉绉的哑谜,还不如宁博,想要双飞就明确地说,脱了裤子就是要她跪下来舔的意思,不会让她猜来又猜去。
车没有停在酒店大门外,还是老样子停在了离酒店有一段距离的隐秘小路上。
“谢谢你送我回来,拜拜。”霍扉婷匆忙按下系在身上安全带的扣子。
安全带一从身上弹开,霍扉婷就去开车门,但另一只手还被曲歌近握着,手心都被曲歌近握出汗了。
曲歌近的不放手,让霍扉婷感到略微紧张。
“你,你,你放开我。”
她结结巴巴红着脸的样子让曲歌近靠她,靠得更近了。
霍扉婷低下头,逃避着曲歌近的迫近,曲歌近偏偏埋头,仰望去追随她不安的眼眸。
“孙浩静和我没有感情,我们是双方家长撮合的。”
霍扉婷已经从好几个有钱男人的嘴里听过类似的话了,宣称与原配没有感情,才出轨找刺激,包养情人弥补心中空缺的情感。
他们把与原配无感情或没有感情,当成沾花惹草的正当原因。
曲歌近很想告诉她,自己连和孙浩静的结婚证都是假的, 他们各自抱着目的才假结婚,孙浩静的肚子也不是他搞大的。
但曲歌近对霍扉婷,还是没有十分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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