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博说要查,她希望只查出一个均子。
也只能查出均子吧,她安慰自己,宁博不可能派人把他这段期间不在的电梯监控都看了。
可假如呢,假如宁博看完所有的电梯监控,那么曲歌近就……
霍扉婷不是害怕了,是比害怕还害怕的恐惧了。
“小骚,你脸都白了,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这么害怕,嗯?”
“我没有……”霍扉婷想,完了,自己的心理素质就是这么差,一遇到事情,就慌了阵脚,什么都写在脸上,连宁博都看出自己在害怕。
就在这时,宁博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
来电备注显示为:曲歌近。
“见鬼,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他什么时候知道我回国了?”
宁博看了看手机,就把手机丢在旁边,不打算接,坐在床上张开双腿,指指身下微微翘首的性器,对脸色惨白的霍扉婷说道:“小骚,过来,舔十分钟。”
霍扉婷依言,趴在宁博的身下,含上他沾有石榴味沐浴露香味的鸡巴。
手机震动后静止几秒,又响了起来。
“曲歌近这野种,到底想干嘛?”
曲歌近一年到头都不打一通电话过来,偏偏在这种时候,一连就打两个电话。
“小骚,你说他是想做什么,该不是知道我在肏你,故意打电话过来,说一些败兴的话,破坏我兴致的?”
宁博盯着不敢从胯下抬起头的霍扉婷,盯得霍扉婷后背直发毛。
牙齿稍不注意,就咬上了褶皱的表皮。
宁博疼得吱了一声,眼里有了怒色。
“二哥,他想做什么,我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提这个晦气的穷酸货,一想到他,我就恶心。”
霍扉婷立起身,俯身到宁博面前,欲要去亲他。
“你说的对,小骚。”宁博的怒色消失,依旧没有接曲歌近的电话,搂住坐在了自己身上的霍扉婷,与她亲吻。
敲门声响起。
霍扉婷离开宁博的唇,说道:“避孕套来了。”
“嗯。”宁博复亲了一下她,拍拍她腰,“小骚去拿,再用嘴给我戴上。”
男女关系上,宁博手握无数财富,在上流阶层有地位,女人们追捧他,服务他。
拿送上楼的避孕套,也只有霍扉婷去拿。
裹上浴巾后,霍扉婷在胸前挽了一个结,蹦下床开门去拿避孕套。
以防是男服务员把避孕套送来,霍扉婷站在门后,拿门挡住身子,虚开门缝,探了半个头。
当看见钟洛婷站在门外,霍扉婷脸色惊变,慌忙去关门。
钟洛婷已先于把腿抵在门上,无法让霍扉婷关上门,快如闪电地抓过霍扉婷的头发,一把将她拖出了门。
霍扉婷的那句‘二哥’都没喊出来,就被钟洛婷一耳光甩在了脸上,扯下她裹在胸前的浴巾,让她的裸体暴露出来,骂道:“贱人,手段可以啊,其他女人就算和宁博不清不楚,躲我都躲的远咧!你挨我一次训了,居然就住在离宁家大院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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