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眼泪汪汪无助地看着自己。
她光着双脚,穿着不合身的男式t恤,在这拥挤的警局中就如同是一个异类。
单独把她留在这里,是有些残忍了,尤其是她刚经历了一场伤害。
“好,我不走。”曲歌近带着她往角落走去,避免站在中间被人撞来撞去。
小女孩:“哥哥,我想洗澡,洗完澡再来报警,可以吗?”
“不能洗澡,洗了澡就什么证据都没有了,等警察带你去医院做了鉴定后,你就可以洗澡了。” 曲歌近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再去和警察说一说,叫他们派女警照看你。”
曲歌近再次来到接待前台,群众四面八方的聒噪声让警察堵住了一只耳朵,提高了音量,对曲歌近说道:“你说什么?”
对他们办事效率很有成见的曲歌近,不得不跟着提高了声音:“我说,我遇到一个被性侵的未成年少女,我带她来报警,请你们找一个女警来负责此案!”
围在前台叽叽喳喳的报案人瞬间闭上了嘴,全都看向了曲歌近。
那个在酒吧被摸了屁股的女孩拽着色狼说什么都不肯松手,而警察一直在劝说她放手。
在听见曲歌近说的话后,她就主动放开了色狼,看向了曲歌近,眼上的珠光绿色眼影闪着亮。
前台警察本是坐在凳子上登记报案的信息,曲歌近说出带着被强奸的未成年少女来报警这样的话,他站了起来,在一片鸦雀无声中,问道:“女孩人呢?”
曲歌近转身前往角落,想要带小女孩过来,但发现小女孩不在角落了。
他来回在大厅里搜寻了两遍,没有看见小女孩的身影。
小女孩跑了。
他连小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记得那张脆弱绝望的脸,像一条被抛弃的流浪小狗。
接下来的几天,曲歌近通过各方关系想要找到那小女孩,均没有收获。
还把小女孩被强奸的事发酒店监控调出来查看。
监控中,小女孩背着书包,手挽在男人的胳膊上,有说有笑,看上去两人的关系不但不陌生,还很亲密,应该是不止一次的见面。
走廊监控显示,两人一同走入开好的房间,约二十分钟后,小女孩穿着男人的衣服,光着双脚慌慌张张,头发乱糟糟的,流着泪跑出了监控外。
酒店就在s集团的22楼。
曲歌近没找到如人间蒸发的女孩,也没找到那名强奸犯,就亲自去找酒店,责问未成年少女和成年男人开一间房就应该警惕,拒绝给他们开房。
有钱不赚是傻子,管他入住的人是成年还是未成年。
但出于对曲歌近身份的忌惮,酒店方派出的经理只是一个劲地向曲歌近保证,下次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请他放心。
打发走了曲歌近,经理白眼一翻,嫌运气倒霉,卡了一口浓痰,说道:“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区区一个私生子,还把自己当成是s集团的半个主子了,对谁都能发号施令了!”
没找到小女孩,成了曲歌近心里的一个缺憾,就好像没能为当年的霍扉婷讨回公道。
s集团的新春年会举办在即,一忙起来,就冲淡了他的暇思。
查看参加新春年会的宾客名单时,看见自己与孙浩静作为夫妇要一同出席年会,曲歌近立刻拨下手边座机的快捷键,想责问没经过他允许,是谁安排孙浩静公开与他一同参加公司的新春年会。
“你进来一下。”
敲门走进的人不是挺着孕肚的女秘书,也不是新来的临时秘书,而是一个穿着紫花连衣裙,脚踩高跟鞋打扮成熟的女孩。
“曲总。”
曲歌近没听出这声音是陌生的,他把新春年会的宾客名单合上,抬起了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