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时胸罩就扣不上了,拜托护工帮忙买了两个新的胸罩。
即使穿上合码的胸罩,但长胖了,胸变大了,还是无从适应胸前增加的重量。
刚刚为了躲曲歌近,跑了几步,霍扉婷的胸都跑疼了。
不是很想吃零食的霍扉婷,听到曲歌近话里语气透露出了嫌弃的意味,停下脚步说道:“我就是要吃,胖就胖了,你就说,你给我买不买?”
“不买。”曲歌近说的肯定,拉过她,把她拉进怀里,揽着她肩膀往公交车站走。
霍扉婷挣扎:“就不能坐出租车?为什么要坐公交车?”
“因为没钱。”曲歌近揽紧了她,“公交车一元,这个时间点大约是最后一班公交车,你准备好一元钱。”
合着坐公交车都是各付各的钱?
连一元钱都不愿意给自己掏?
霍扉婷气不平了。
“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曲歌近,你想让我跟你回去,你就要替我付了这一元的车费。”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站台,公交车正好慢悠悠及时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內。
公交车停稳,曲歌近牵着霍扉婷从前门上了车,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元纸币,递给了售票员。
“两个人,六里地。”
售票员找回三元,撕了两张票给曲歌近,曲歌近紧紧牵着霍扉婷的手,带她坐在了最后一排。
霍扉婷靠窗坐在內,曲歌近坐她身边,把售票员给的小票贴身收好在西装上衣口袋里。
“为什么要留着这小票?” 霍扉婷奇怪。
曲歌近说道:“可以给财务,凭票据报销。”
霍扉婷再次被他的吝啬气笑了,两元钱的公交小票,值得拿给公司财务报销?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笑得轻蔑。
这种瞧不起人的笑,曲歌近在别人的脸上看多了,他能够无视别人看不起自己,但无视不了这种笑出现在霍扉婷的脸上。
这触发了曲歌近建立的自我保护屏障,伤害到了他那颗敏感自卑的心。
“你主动来找我,又口口声声说不和我走,然而我付了一元车钱,你还是跟我走了。”曲歌近捏过她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瞧不起这两元钱?你廉价到我花了一元钱就可以把你带回家肏,你就像这辆公交车,在站台停下后,谁都可以花钱上你。”
被他贬低羞辱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霍扉婷已经察觉到,一旦不小心刺激到他的某条神经,他就不会好好说话,非要拿尖锐的话语来伤害自己。
难道自己就注定低人一等吗?
霍扉婷拍开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生气地说道:“我没有瞧不起你,也没有瞧不起那两元钱,我不是公交车,也不会跟你回家,收起你那龌龊肮脏的想法。”
说完,起身就要从他面前跨过,离开下车。
曲歌近挡住她,不准她走。
“你走了就没有地方住了,我的公寓有多出的一个房间,我允许你和我住在一起。”
“曲歌近,你真是天真,世界上不止你一个男人,我现在下车在路边瞎抓一个男人,让他带我回家,不仅有地方住,人家还会拿钱给我花,还不会说一些不中听侮辱性的话。”
“你逼上镶金了?当男人都是傻子吗?人家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带你这个不明来路的女人回家,还会拿钱给你花?想得太美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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