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故意要找不痛快?”霍扉婷看着他,拉长了脸,“我不想说话伤害你,请你也别说话伤害我,都到这一步了,你戴上套快点肏完,我们就完事了,我的容忍有限。”
曲歌近想要现在就得到她,想要永久地占有她,但不想把口快说出羞辱她的话收回来,就只能憋着,按照她的要求,轻轻地摸着她的胸,不能用力,调整着急需一个宣泄口的心情,去亲她的唇。
一闭眼摸着她的胸,与她亲吻,脑子里就想起无数双男人的手,也是这样摸着她的胸。
曲歌近心里就膈应。
被亲了一会儿的霍扉婷心情逐渐好转,对曲歌近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感到没有那么生气了,主动脱掉上衣,捧过曲歌近脑袋,让他亲自己的胸。
曲歌近亲的不情不愿,霍扉婷跪坐在床上,低头看见他的表情还委屈上了,衔着乳头都不愿动。
霍扉婷越发想要快点结束了,问道:“避孕套在哪儿?”
“没有避孕套。” 曲歌近说了谎,倔强地想着她和别的男人都能无套做,自己为什么不能。
她就不该得到尊重。
“我要和你无套做,我要內射。”
曲歌近以为她会拒绝,然而她点头说可以,同意无套做,纵容了这股子任性。
“但你要去洗澡,把下面洗干净,确保我不会患炎症或是妇科病,我就接受无套,完事我回去下楼经过药店,顺便就去买避孕药吃。”
这没有让曲歌近感到高兴。
这样随随便便就答应不戴套做了,那说明以前和很多男人都无套做过了。
重要的是,她还说要离开,要回去。
回哪儿去?她回不去宁博曾给她租下的六星级酒店了。
曲歌近想道,她最好的归宿,就是和自己在一起。
曲歌近双手捧着她脸颊,去争取她留下来,说道:“我没有想玩你,也没有要求你一定付出身体,我是认真想你和我住在这套公寓里。”
霍扉婷愣住,接收到了他话里的部分含义。
然后说道:“好啊,让我留下和你住也可以,你和你老婆离婚,我就和你在一起,我要看看你的真心。”
“这个不可能……”曲歌近拒绝。
现在还不能和孙浩静分开,婚礼没有办,宁求之对外还没有正式承认他的身份,孙浩静这枚棋子还有很大的作用。
和霍扉婷相比,在宁家的地位和事业在曲歌近心中更重要。
“不过,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和孙浩静分开。”
霍扉婷就知道他不可能为了自己离婚。
嘴上深情,但在利益面前,深情轻如灰尘。
霍扉婷问道:“是分开,还是离婚?”
结婚证都是假的,怎么能算是离婚?曲歌近现在在法律上还是一个未婚身份状态。
他谨慎,不回答。
“那你说你想我留下来,和你住在一起,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承诺?”
“你想要什么承诺?”曲歌近犹豫后,又反悔说道,“我不能给你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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