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扉婷看了看两人的相连处,体力耗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更别说是呻吟了,只是搂着宁博的脖子,心情苦闷地等待宁博结束。
在浴室里持续了二十来分钟,宁博的体力耗尽,喘气声大到在整个浴室扩散,有了回音。
射在霍扉婷小腹上的精液透明,像化为了水。
宁博擦了擦模糊了眼的汗,放开霍扉婷,径直走到了花洒下,简单冲了一个澡就走了出去。
霍扉婷坐在浴台上,缓了好一会儿神,才扶墙从浴台上跳下,洗起了澡。
洗完澡没找到浴巾,霍扉婷双手遮挡着胸,头发滴着水就走了出去。
床上被弄脏弄湿了,宁博就坐在了沙发上,双腿张得老大,在喝着一瓶冰啤酒。
“我给汪强均打了电话,让他来接你了,你把衣服穿好就可以出去等着了,以后汪强均就负责接送你来我这里,我们现在尽量低调点,为掩人耳目,你想要买什么,向他要,我会把钱打他的卡上,走他的账户,让他给你买。”
“好。”霍扉婷还是没看见浴巾,问道,“二哥,我想要浴巾擦干身体。”
宁博取下围住下身的浴巾,扔给了她:“这别墅是我临时让人收拾出来的,有些东西没添全,你将就用。”
“好。”霍扉婷拿着浴巾擦干身体后,就把自己被扔得到处的衣服,一一捡回来,穿在了身上。
丝袜破了,没办法穿了,只好光着一双腿。
宁博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着霍扉婷穿衣,说道:“我去oh酒吧接你回来后,发现你胸罩解开了,怎么回事?”
霍扉婷完全没印象了。
“可能,扣子松了。”
“你身上穿的胸罩是三排扣,要松,也不可能是三排扣全松了。”宁博喝完最后一口啤酒,捏扁了啤酒罐,“你不要玩得太过火了,能瞒得住是你的本事,瞒不住,那是我的本事,亲亲搂搂就罢了,被我发现你要是和别的男人上床,你死,那男人也跟着死。”
霍扉婷眼皮跳了下,她觉得自己头上现在悬着一颗定时炸弹,让她提心吊胆的。
这颗炸弹随时就会被引爆。
“怎么会!”霍扉婷迈着伤痛的步伐,坐在了宁博的大腿上,跌进他怀里,去摸他的两个睾丸来玩,“我不会傻到自断财路,二哥你那么强,光是你一个人,我都吃不消了,怎么有精力,去和别的男人上床。”
宁博推开了坐在身上散发妖媚气息的霍扉婷:“最好是这样,我也相信你,不会和钱,还有你爱的包包、漂亮衣服过不去。”
霍扉婷被推开后,还想上前靠着宁博,撒娇哄哄他,被他挡开了。
“穿好衣服就出去。”
每次宁博事后,都会进入一种和尚的状态,多碰一下女人,生理上都觉得恶心,想要反胃。
这次拉着霍扉婷连做了三次,做的猛了,他就连霍扉婷的脸都不想看到了,只希望她在自己面前赶紧消失,好留他一个人安静独处。
霍扉婷已习惯宁博事前热情,事后冰冷的态度,刚开始在一起时,她还以为宁博是拔屌无情,用完就扔,再也不找她的那种,为此还忐忑不安。
其实他就是那副德性。
被宁博‘轰’走,霍扉婷从这个装修风格宛如欧洲吸血鬼的老巢走了出来。
她以为外面天是黑的,没想到天都亮了,照在头上的阳光,刺眼的很。
均子开着一辆新车来接霍扉婷,一上车,均子就笑嘻嘻问她这个惊喜棒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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