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饿到没力气说话的曲歌近没留心到霍扉婷的异样,打算吃饱饭再来教育她穿着的问题。
在面馆,曲歌近要了超大份的红烧牛肉面,问霍扉婷吃什么,委屈曲歌近连瓶卸妆水都不给自己买的霍扉婷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饿。”
桌上气氛变沉重。
曲歌近看起菜单,替霍扉婷要了一份海味馄炖。
非高峰用餐时间,红烧牛肉面和海味馄炖是同时上桌的,想要吃大龙虾大鲍鱼大海螺的霍扉婷看着眼前那碗海味馄炖,很没胃口。
曲歌近拿筷子搅着自己碗中面条的同时,伸手用勺子搅了搅霍扉婷碗里的馄炖,把浮在汤面的紫菜、小虾米与馄炖搅合均匀。
“趁热把馄炖吃了,免得凉了影响口感。”
热了凉了口感又有多大的区别,还不都是一样的难吃。
霍扉婷舀了一个馄炖,咬了半口就放下了,把馄炖碗往正在埋头大口吃着面条的曲歌近面前推去。
“我吃不下。”
曲歌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吸溜了一大筷子的面条,咽下去后,就要挑起第二筷面条吃下,黑着一张脸说道:“我不吃人家的剩饭剩菜。”
“我是人家吗?我就咬了半口。”霍扉婷把咬了半口的馄炖从碗里挑出去,再次推到曲歌近面前,“好了,里面是我没碰过的,不算剩的。“
霍扉婷觉得按照他们现在的这种关系,为了避免浪费,让曲歌近吃自己吃不了的东西,难道不是很正常。
但曲歌近就是犟着脾气不肯吃,他宁愿把他碗里的面汤喝光,都不碰霍扉婷碗里的馄炖。
吃完买单,面馆老板娘看了眼两人桌上摆的碗,说道:“一共十七元。”
“我们各付给的。”曲歌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十元的人民币,放在了桌上。
面馆老板娘和坐在曲歌近对面的霍扉婷同时露出惊讶的神情。
霍扉婷还以为曲歌近是请自己吃馄炖,到头来,他连一顿馄炖都不肯请。
老板娘看向霍扉婷,寻思着,长得漂漂亮亮的一个女孩,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要和这样一个抠门男吃饭,算计到一碗馄炖钱都不付。
对于曲歌近,两人没怎么样之前,吃饭各付各的钱,霍扉婷还能想得通,但他们实质性的性行为发生了。
他只要有插入这个行为,那就是实质性的性行为,擦枪走火的边缘性行为都好几次了,他怎么还……
霍扉婷有一种被白嫖了还要被他嫌不够好的挫败感,如果他足够满意自己,他不会给出这样的难堪,他如果把自己真正放在心上,不会连碗馄炖钱都不付。
霍扉婷从钱包里摸出一张最小面额的五十元,对老板娘说道:“不用找了。”
说完起身就走。
向霍扉婷追去的不是曲歌近,而是从围兜里掏出一堆零钱的老板娘。
老板娘数着四十三元,硬塞到连钱都不要的霍扉婷手上。
“美女,把钱拿着,气归气,不要和钱过不去,男人会背叛你,钱不会,况且你长得这么漂亮,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不要怄气。”
霍扉婷捏着那一把零钱,觉得老板娘说的很对,但她就是很气,止不住地生气,在意曲歌近的所作所为,总为这种不值得生气的小事生气。
回头去看曲歌近,他已经嘴巴一抹,双手插兜往回走了,根本就没有追来的意思。
霍扉婷更加气了,紧紧攥着零钱往前走了几百米,把钱一股脑塞进包里,翻起包里手机,想打电话让均子来接自己,但翻遍了包都没找到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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