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博看了眼身边霍扉婷懵懂的脸,拍了拍霍扉婷的手,说道:“我和黄樱桃有些事要处理,我叫袁丁凯送你去医院。”
霍扉婷仅凭两人的表情和口型,辨别不出他们说了什么。
都是被宁博带去擦干身体,换好衣服,送到袁丁凯停在门口的车边,霍扉婷才知道,自己要被袁丁凯接走。
宁博站在车边,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展示给霍扉婷看。
「我有点事脱不开身,袁送你去医院检查,我们短信联系」
霍扉婷这时已经冷静下来,对宁博点了点头。
又没有遭受外部力量重创,只是被丢进了泳池里,不可能造成永久性的耳聋。
霍扉婷坐在后排座位上,一路上都拿小拇指去掏耳朵,执意认为是水把耳朵堵着了。
包里手机震动,霍扉婷取出手机,看见是没有来电显示的虚拟拨号,耳朵里的水,就像是被拔出的红酒瓶塞,一下就通了。
来电铃声、车外风的呼啸声……全都能听见了。
霍扉婷长长地松了口气,警惕地看了一眼开着车的袁丁凯,接下了来电。
“请问是白兰珠女士吗?这里有一份特别适合你的保险,请允许我为你介绍一下吗?”
霍扉婷嗯了一声。
对上暗号,曲歌近恢复正常说话的语气:“在哪儿,我来接你。”
霍扉婷为避免电话被宁博接到,让曲歌近给她打电话,要以保险推销员的身份来打电话。
如果宁博在身边,或是不方便说话,霍扉婷就会说打错电话了。
如果宁博没有在身边,可以自由说话的情况下,霍扉婷就会同意他推销保险,然后他就可以正常说话了。
霍扉婷没有直接对着手机说自己在哪儿,而是对袁丁凯说道:“袁丁凯,我耳朵好了,你不用送我去医院了,你在前方的豹来广场停车,有朋友约我到那里的咖啡店见面。”
“你耳朵怎么了?去医院干嘛?”曲歌近在手机那头问道。
霍扉婷没有回答,通过对袁丁凯说出自己要到哪里,把位置信息传递给曲歌近后,就挂断了电话。
袁丁凯说道:“还是去医院检查为好,图个放心。”
“我人好好的,去医院不就是触霉头吗?医院里细菌那么多,万一传染了什么病,再传染给了二哥,你能负这个责吗?在前面豹来广场停车。”
霍扉婷语气不好,摆架子不去医院,袁丁凯拿她没办法,谁让她现在被宁博捧在手心里,得罪不起她。
在豹来广场将霍扉婷放下后,袁丁凯没有马上离开,他把车停在路边,去了路边一家定制蛋糕店给自己女朋友选生日蛋糕。
那家以新鲜出名的蛋糕店,都是现点现制作。
袁丁凯从选好蛋糕,到糕点师做好蛋糕,前后花费了一个多小时。
他提着蛋糕一走出来,正巧看见霍扉婷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奔驰车。
驾驶座上是一个男人,车牌号是京本地车。
这时宁博还在青忧山别墅里,更 不可能开着一辆破奔驰车来接霍扉婷。
袁丁凯掏出手机,立马拍了几张霍扉婷走上那辆奔驰车的照片。
在手机上放大了车牌号和驾驶座上男人的后脑勺,袁丁凯大惊,这不……就是曲歌近!
曲歌近的旧车就是这辆黑奔驰,没错,车牌号也是这个。
时常跟在宁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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