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近拉开盖上嘴的手,说道:“你先离开宁博,和他断干净关系,我就说。”
宁博,又是宁博。
霍扉婷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乎宁博的存在,他舍不得花钱,宁博可以提供物质基础,两全其美不好吗?当初是他筹划送自己到宁博身边,现在想让离开,哪儿有这么容易简单。
“说,什么时候离开宁博,和他划分界限。”这次轮到曲歌近问霍扉婷,“我不想打个电话还对暗号,偷偷摸摸的,搞的像偷情。”
最重要的是,不愿意她陪睡宁博,被宁博占有。
霍扉婷回避着这个问题。
“再说吧,我们本来就是在偷情,名不正言不顺的。”
曲歌近一穷二白,抠抠搜搜的,宁博就不一样了,出手大方。
如果到最后,非要选一个,从各方面考虑来看,霍扉婷想自己还是会选钱。
“谁名不正言不顺了?你和宁博就是顺的了?你和他什么关系?他有未婚妻,你就和他搞在一起了,他现在没未婚妻了,你正式成为他的女朋友了吗?他还不是拥有一大堆情人,你只是这堆情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再过两年,一定会有比你年轻的女人取代你。”
曲歌近被这句名不正言不顺刺激到了,在冒着白烟的温泉池水里,那张脸被怒气染红。
霍扉婷就知道和曲歌近是讲不通的,他是无法和宁博做到共存。
霍扉婷转身想爬上岸,被曲歌近拉住,曲歌近站起来,从正面去拉开她双腿,她就知道曲歌近想做什么了。
霍扉婷无奈:“我说过,不能在水里做,水灌进去,下面很干涩,你动起来也很费劲,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一定要在水里做?”
曲歌近看霍扉婷不愿意,慢慢松手放开了她,任她爬上岸,拿过浴巾擦干身体,穿上放在岸边的内衣内裤,披上浴巾,头不回地上楼回酒店了。
曲歌近落回温泉池里坐着,手重重地砸在了水面上,发泄着,溅起一朵朵水花。
他思绪混乱,下滑沉入了水里,淹没了整个头,在水里闭起了气。
回到酒店房间里的霍扉婷,拿过放在床上的手机,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
晚上十一点半。
手机屏幕显示,她有五条未读新短信与三十通未接来电。
三十通未接来电中,有两通是宁博打来的,剩下的二十八通来电是均子打来的。
霍扉婷全身发冷,翻阅起了短信,全是宁博发来的,问她耳朵怎么样了,人在哪儿,为什么不接电话等等。
“糟了!”
忘记和宁博说,她的耳朵没事了。
霍扉婷立马给宁博回拨电话,但电话打过去,手机处于关机中。
霍扉婷马上给均子打去了电话,电话没几秒就被接通了,迎来均子的一通大骂。
“霍扉婷!你死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打了你多少通电话,再打不通,我就要报警贴寻尸启示,看你死在哪个旮旯了。”
“我错了,我忘记和宁博说了……”霍扉婷神伤,隐约觉得自己这次麻烦大了。
正和均子讲着电话,均子上一句还在质疑‘你现在是不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曲歌近就刷开酒店房门走了进来,头发沾着水珠,下身的黑色泳裤滴着水。
“房卡在我这里,你怎么进来的?”曲歌近疑惑,反手关上了门。
霍扉婷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身体一侧斜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摸上额头,脸上苦恼,对于手机里均子的质疑,她嗯了一声,直接承认,没有隐瞒。
“你在和谁讲电话?”曲歌近看着脸色变差的霍扉婷,向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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