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下次再犯,我就把你骨灰倒进厕所里,混合着洗澡水把你冲走。”
“不敢了,我不会再犯了。”霍扉婷吓的要死,迅速明志道,“我就二哥你这一个男人。”
宁博清洗了一遍帕子,俯身擦起了她的胸部,指甲刮过她的奶头。
霍扉婷不顾身上的伤痛,想要讨好宁博,双手抓过他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放。
宽大的手掌覆住胸上的那粒小红痣。
宁博眼色逐渐回归温柔,喉咙一紧,大力揉起了那两团摸起来微颤的雪乳,霍扉婷配合着他,即使胸被揉得不舒服,脸上也表演出一副享受纵欲的表情。
“那个鸭子的活儿很好?玩到晾了我一天一夜。”
霍扉婷撑着手坐起来,去亲宁博,放低了声音在宁博耳边说道:“是个新手,没有二哥你的活儿好,我在他身下想的全是二哥你,我最喜欢二哥了。”
宁博不信,如果活儿不好,她不留恋,那么明确告诉了汪强均早上必须送她到这里,她怎么还敢冒险,大胆到天黑了才过来。
不过宁博最终还是被她‘想的全是二哥你,我最喜欢二哥了’的话蛊到了。
宁博回吻她,手向下,往她的双腿间挤去,边吻边说:“我就原谅你这一回,你以后想找男人前,先回想下今天我给你的教训,如果有下次,只会比这一次更惨。”
没有前戏,并拢的双指一进去,那种干涩不适的疼让霍扉婷脑海里浮现出了曲歌近那张脸。
她抱过宁博,大口喘起了气。
“平时随便吻几下,你就湿了,这次下面怎么这么干?”
宁博抽出手指,捻了捻手指头,指头还是有透明的粘液,只是不多,不足以润滑。
宁博记得她的例假日期,对这现象感到奇怪:“你例假快来了,在来例假之前,你会湿得还要快一些,现在这下面水都没有,搞什么啊。”
大概……大概真的是被曲歌近搞成性冷淡了。
霍扉婷无奈,心里不免烦躁不安。
第二天,均子在别墅大门外等候多时,才终于看见霍扉婷扶腰从别墅里走出。
第一眼看见霍扉婷一瘸一拐,走路的姿态滑稽别扭,均子以为是霍扉婷驭男有方,成功讨好了宁博,昨晚激烈到床都垮了的程度,导致这腿都张不开,不能好好走路了。
正想取笑霍扉婷,均子就看见她露出的胳膊和腿上全是伤,额头的一角还贴着一块正方形绷带。
“我的妈呀。”均子冲过去,扶住了霍扉婷,“发生什么事了?宁博打你了?”
均子去看霍扉婷额头上的伤,难以置信:“下手这么重!”
“没有,是我走路没注意,不小心从楼梯摔下去了。”
霍扉婷否认被宁博打了。
均子半信半疑:“摔了后没有立即去医院?”
那张漂亮的脸蛋就额角处有一块伤,其它地方就是擦伤、血痂还有淤青,均子不好判断霍扉婷是不是被打了。
如果被打,应该鼻青脸肿,也或是宁博避开了她的脸,故意打在了她身上。
“没有多大的伤,躺几天就好了,快走了。”霍扉婷不愿意多在这里逗留,拉着均子就往车上走。
均子回头向那栋别墅看去,见到二楼卧室的窗户紧闭,窗帘拉得严实,未见宁博的身影。
连着几天,霍扉婷都闭不出户,曲歌近几次打来电话让她去他那里,她一律以来例假,不方便过夜的理由回绝了。
均子这边每天早中晚准时接到宁博的三次查岗电话,问霍扉婷在不在家,让她听电话。
霍扉婷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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