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么不好意思说,有人都敢放火了,我连说都不能说了?”
宁博振振有词,叉子叉上一块鸡肉,眼睛锁定曲歌近,把沾上蕃茄酱的鸡肉吃进了嘴里。
曲歌近没接宁博看过来的眼神,低着眉,闲适地吃着碗里的菜。
曲歌近不接招,宁博切着盘里的鸡肉,手里更用劲了,宁心坐他身边,都感觉他快把盘子切成两半了。
“静妹子。”宁博跟着看见曲歌近脖子上那块显眼的吻痕,一边切鸡肉,一边对孙浩静说道,“你肚子都那么大了,还是悠着点,不要为了短暂的欢愉,把某人打的如意算盘拨乱了。”
孙浩静没听懂宁博在打什么哑谜:“什么?”
宁博没明确指出,只是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安静低头吃饭的曲歌近。
孙浩静瞬间就明白宁博说的是什么了。
“博哥哥是在说他脖子上的草莓印吗?”孙浩静耸肩,“那不是我留的喔。”
曲歌近停止嚼嘴里的饭粒,看向宁博,想起霍扉婷‘咬’他脖子时说的话。
说什么打上标记,原来打的是这个标记。
让所有人看了都知道他出轨劈腿的标记。
曲歌近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拿着筷子都不知道该往哪个盘子夹菜了。
宁博放下刀叉,来了兴趣:“不是你?”
“不是你,那说明这某人,露出尾巴了,不装老实人了,胆大到在外养小的了,这么明目张胆让那小的留下吻痕,这是没把静妹子你放在眼里。”
“谁说不是呢?”孙浩静与宁博打起配合,站在了一条线上,“但外面的野草野花,总归是野的。”
宁博顺势说道:“静妹子说的对,野种,终归是野种,上不了台面,小丑一个。”
啪—
宁求之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搁:“吃个饭叽叽喳喳,要吃就吃,不吃就下桌。”
宁求之一放筷子,曲歌近跟着放下了筷子,没有去解释脖子上的草莓印来历,也无需去解释。
在宁求之面前和孙浩静做做样子,场面上的事,应付过去就完了,只要不闹大,宁求之对于他的私生活不会过多干涉。
哪怕他像宁博那样,包养十几二十多个情人,宁求之都不会说什么,他也无惧宁博在其中挑拨。
宁求之和宁博都是花花肠子,他们批判他在外鬼混,等于批判他们自己。
“伯伯,我给你盛汤。”曲歌近站起身,拿过宁求之手边的汤碗,去给他盛汤。
宁博看对曲歌近没反应,找孙浩静攀谈起来:“静妹子,你哥最近怎么样,上次我看他打电话,好像最近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孙浩静正要说,被曲歌近在桌下一脚踢在了腿上。
孙浩静冲曲歌近不高兴地嚷嚷道:“你干嘛踢我!”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伯伯从小就教导我们的,你头一回来我们宁家吃饭,你就安安静静地吃饭,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孙浩静看见宁求之脸色不大好,忍了下来,对宁求之说道:“公公,我……”
宁求之端过曲歌近递来的汤碗,不去看孙浩静:“虽然你们领了证,但婚礼还没办,歌近的身份也没被我公开承认,你现在暂时和歌近一样,称呼我为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