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惊慌往回赶,一进房间就看见钱包被翻出来,扔在床的表面,孙浩静像个无事人站在那里。
“你怎么又跑回来了?是不是你的情人不理你了?”
曲歌近一把拿过钱包,翻开去看钱包,看见照片还在,质问起孙浩静:“你动我钱包了?”
“啊,动了啊,我看见你的裤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拿出来,我就替你拿出来了,你放心,我没看你的钱包,你的那几个臭钱,我还看不上。”
但愿是没看。
曲歌近小心的把钱包放在了外套内口袋里,贴近心脏。
不过,孙浩静这种八婆怎么会不看。
曲歌近向孙浩静走近,逼着她往后退,退到一面柜子前,再也退不动,孙浩静拿手撑住了柜子,被曲歌近脸上那副死人笑容吓的心脏直跳。
“曲歌近,你想做什么?有话就说,别不出声不出气地吓人。”
“产检时,医生说什么来着呢?”曲歌近假装思考了下,说道,“喔,我想起来了,说你现在处于怀孕中期,在初期和临盆前要小心,千万不能同房,不过呢,现在这个阶段是允许同房的,还说适当地做些运动,有益胎儿大脑,对吧?”
孙浩静盯着曲歌近那张无欲无求的脸。
说他是动了歪心思,发情到她这个孕妇身上,看着也不像。
“你想说什么,赶紧说,说了就快滚。”孙浩静别开脸,不去看曲歌近那双空洞的眼神。
曲歌近捏过她下巴,要她记住自己这鬼森森的表情,进一步恐吓道:“你要是透露半句关于看见了钱包里有什么东西的话,我会让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受罪,我曲歌近,说的出,做的到。 ”
他疯了不成?真想来强奸自己了?孙浩静推开他捏住下巴的手,语气凶道:“曲歌近,你别不要脸,不要以为对外我们是夫妻,你就可以对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是假的,我告诉你……”
曲歌近打断孙浩静的臆想:“少自作多情了,你挺着一个大肚子,我对你没任何想法,哪怕你没有怀孕,没有大肚子,我就是眼瞎了,也是不会把你瞧上眼的,你难道听不出来,我这是在警告你,安分点,不要乱说话,闭好你这张嘴。”
“蠢货一个。”曲歌近骂完,整理了下衣领,就离开了。
那种具有威慑性的压迫感一消失,孙浩静觉得连呼吸都畅快了。
现在的曲歌近,与被宁博在饭桌上说的脸色难看跑去卫生间吐的曲歌近是截然不同的。
孙浩静怀疑,是不是曲歌近故意在宁博面前扮柔弱装可怜,会不会真实的曲歌近,远比她认识的还要可怕,用的心计还要深。
正在书房被宁求之关起门骂的宁博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宁求之最是见不得宁博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气得一脚踢上了宁博的屁股上。
“你小子,就是一混账,既然要翻他的旧账,戳他痛处说他吃剩菜,那来翻翻你的,你自己说说,从小到大你给我惹了多少祸,歌近起码沉稳乖巧,没给我惹事,你给我惹出的麻烦事是一件比一件大,最大的就是退掉了钟家的女儿,人家住我们家好一段日子了,你和她同居都有一段时间了,你不顾人家颜面,把人家赶出去,你现在更长本事了,还跑去开地下赌场了,未来你是不是奔着黑白两道通吃去的?无法无关了你!”
宁博说道:“我不喜欢钟洛婷,你现在逼着我和她成功在一起了,未来我也会找机会抛弃她的。”
“那你喜欢谁?有谁能像钟家的女儿,和我们门当户对了?这喜不喜欢的,不打紧,我又不是不允许你不出去沾花惹草,你把她娶回来,婚后你该怎么玩,你就怎么玩……”
正教训着,宁博的手机就响了。
宁求之停下来,等着他把手机挂断,谁知他看了一眼手机的来电显示,就接通了电话。
“喂,小骚,我现在在家,不方便说话,一会儿出门我给你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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