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婷,年龄为十九岁的女孩,今天是犯了啥事进局子。
层层拜托,委托人四处帮忙去打探,等消息反馈传回来都是次日的上午了。
“曲总,你打听的那姑娘,是报警强奸。”
接到电话时,曲歌近正坐在办公室里,苦于一堆工作难题没能得到解决,处在头昏脑涨中。
‘强奸’二字把曲歌近从混沌中拉了出来,精神为之一震。
“强奸?”曲歌近坐不住了,踱步走到窗边,用超乎寻常冷静的口吻问道,“她是被谁强奸了?”
“一个叫袁丁凯的男人。”
曲歌近诧异,袁丁凯就是宁博身边的一条狗,那条狗看在他主子的面子上,都不敢动霍扉婷,没想到本事见长了,干了这种龌龊的勾当。
这理自然就通了,曲歌近明白过来,难怪霍扉婷叫的是宁博去警局,而不是自己。
手机里的人以为曲歌近没听清名字,重复了一遍袁丁凯的名字,说道:“宁博保了袁丁凯,没让警局的人立案,没留案底,袁丁凯从被抓,到被宁博打进了医院,始终不肯承认强奸了女方,袁丁凯的笔录上写的是女方勾引他,两人你情我愿上床,笔录记载两人从当晚十点到次日中午一点半,发生了三次性行为,第三次为两人醒后,女方主动要求。”
好家伙,三次!
对于一晚一次都困难的曲歌近冲击力不小。
这袁丁凯就是把霍扉婷衣服裙子撕了,让她逃不了,她就算被强奸了一次,在那种情况下,她就是裸体都会跑出来呼救,两人居然还平安睡了一晚,第二天醒后又搞了一次。
这样的反常,曲歌近听着不对劲,他收回了对霍扉婷的同情与心疼。
这事情,究竟是不是强奸,曲歌近也不好判定。
万一,万一霍扉婷被袁丁凯绑起来,失去自由,囚禁强奸了三次,不是没可能。
抱着怀疑与猜想,情愿霍扉婷是被强奸,受到了伤害,而不是她放荡主动去勾引袁丁凯的想法,曲歌近特地选在隔天的下午,约见霍扉婷。
霍扉婷在手机里的语气毫无异样,和平常一样,让曲歌近上楼找她。
均子不在家,霍扉婷懒得起身开门,顺路经过门口,特地给曲歌近留了门,然后坐在沙发上,一一摆出她最新购买的三十二瓶指甲油。
曲歌近推门而进,一见曲歌近来了,坐在沙发上的霍扉婷就向他热情招手:“哥哥,来,选选哪瓶指甲油漂亮,适合我。”
她迫不及待向他炫耀展示起那些五颜六色的指甲油,忘记他曾给她立下过规矩,不准涂这些妖艳招人的指甲油。
见到那些摆满了圆茶几的指甲油,曲歌近气不打一处来。
“你把门就那样虚掩着,如果坏人闯进来了,劫了色是其次,要了你命,你哭都没地儿哭了。”
霍扉婷听出了曲歌近话里的怒气,想借玩笑话去化解他的不悦。
“坏人来了,劫了我色,我满足了他,他是舍不得我死的,不会要我命。”霍扉婷拧开一瓶黄色的指甲油,抽出刷头看了看,暗指曲歌近就是那坏人,“说不定,那坏人得了我一次好,就缠着我,想要两次,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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