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博打断孙浩然的话:“你要是真心,拿我当你兄弟,你就把要签给曲歌近的那块回龙地皮,转签给我,我接了这块地,曲歌近不会逼你,你和你妹可以安心过你们的日子,他如果还敢闹你们,你和我说,我来收拾他。”
宁博从孙浩然嘴里得知,曲歌近在逼着孙浩然要地,卑劣的手段使出了一轮又一轮,孙浩然被折磨到无力招架,口头上已经答应曲歌近要签那份土地转卖合同了。
孙浩然向宁博漏了口风,于是,宁博就在别墅里连开了几天的派对,找来个顶个的美女来陪孙浩然,用高于曲歌近两倍的出价,想买走孙浩然手里那块曲歌近想要的地。
宁博对那块地皮,不感兴趣,让他感兴趣的是曲歌近要那块地,曲歌近想要的东西,就要给他抢过来,夺了他的心头爱。
孙浩然知道宁曲二人水火不容,这把地皮转卖给任何人都可以,但要是转卖给了宁博,曲歌近那边,他是不会好过的了。
正是知道这道理,孙浩然没有松口答应宁博。
他知道宁博爱学生妹,迷信破处女来增强自身运势,每月都要破至少两个以上的处女,所以专门‘上贡’了校花小香给宁博,和宁博打起了太极拳。
宁博现在不收小香,孙浩然没辙,前有曲歌近逼着他,后有宁博咬着他不放,横竖都是一死,不如……
不如干脆就投机了宁博,把手里这块烫手山芋扔到宁博手里,让曲歌近和宁博抢,坐看两条疯狗互咬缠斗。
能让孙浩然改变主意,就是在看见霍扉婷那一刻起。
他看的出来,宁博对待霍扉婷和对待其他女人不太一样,宁博想要虎口夺食,签走这块地皮,不是那么简单的。
孙浩然开出了条件,宁博端过放在桌上的酒杯,冲孙浩然脸上泼了去。
宁博黑着脸,声音出奇的愤怒:“孙浩然,打主意都打到我的头上了,你找死,是吧?”
孙浩然挂着酒的脸一片惨淡,睫毛黏上了混浊的酒滴,他一掌抚过满是酒味的肉脸,放在鼻下嗅了嗅。
“就今天一晚,宁总你不答应就算了,就当我没提过这事,我这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性,谁能保证曲歌近知道我把地转卖给你后,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危害到我的生命安全,他可是一个疯子,我惹不起他。”
“你惹不起他,你就惹得起我了?”宁博砸碎了酒瓶,握着拍开的瓶头,将尖锐瓶口对准了孙浩然的脖子上,吓得座上的女人们逃散,男人们前来劝宁博。
孙浩然屹然不动:“我没惹你。”
“你这还不算惹?你刚刚说的什么话,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是不是我结婚了,你看上了我老婆,我也要把我老婆让给你睡,孙浩然,你算老几啊?”
宁博恨不得把酒瓶插进孙浩然的脖子里,这个恶心的家伙。
但被旁人拦住,一个劲劝宁博冷静息怒,让孙浩然闭嘴。
孙浩然就闭不上这张嘴了。
“她不是宁总你老婆,我这块地当初买下来的时候,就价值十亿元了,现在涨了多少倍,宁总你不是不知道,曲歌近想拿这块地在你家老爷子面前立功,宁总你也是知道的,我拿这么贵的一块地,没有换走她,而是换她一晚,我现在还后悔自己昏了头,正好宁总你不愿意,舍不得,那就当我没说过,我自罚三杯,喝了酒,我就离开。”
孙浩然想去拿桌上的酒杯,被宁博拿碎裂的酒瓶抵着他脖子,不准他动,双眼含怨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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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卧室,电视里播放着连续剧。
霍扉婷背倚在床头看着电视,拿小勺子舀着冰淇淋吃,一不留神,冰淇淋汁滴在了胸前,黑毛衣上一点白,看起来碍眼。
霍扉婷没有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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