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霍扉婷发干呕,表现不适,孙浩然还是要去亲她嘴,一只手摸进她的大腿根里,摩挲着被内裤遮盖的小穴,一手揉在她的胸前不过瘾,还把手钻入衣服下摆,捏上了没有穿内衣的乳房,拿舌头舔着她的嘴和脸,故意刺激着她,说道:“这胸是被多少男人摸过,才摸成这样合适,又软又弹,不大不小,一手刚好握住。”
霍扉婷双手被皮带绑着,没法推开孙浩然,好在身体还能动,但她稍有排斥嫌弃孙浩然,孙浩然就贴紧了她。
忍受着满脸粘有孙浩然发臭的唾液,霍扉婷脸上热泪滚滚,乞求道:“求你放了我,我身体今天不舒服,我们改天再做,我下次主动找你,好吗?我们去酒店开情趣房,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当我是傻子?还下次?”孙浩然把她推到床上仰躺,拉下裤链,脱下了长裤,“我今天就要试一试你这个逼,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能把宁博和曲歌近都勾住了。”
霍扉婷翻了一个滚,想从床上滚下去,找着一切机会想要逃掉。
孙浩然握住了霍扉婷的脚踝,爬到她身上,骑坐在她的腰上,把她的上衣往上推去,威胁道:“你性子还挺烈,难道你就一点不担心,惹了我不高兴,我会把你和曲歌近的事抖落给宁博?到时,你沦为底层妓女,曲歌近被赶出宁家。”
“你逃不掉的,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孙浩然双手握住了霍扉婷衣服被掀开后露出的胸,大拇指拨弄起她的乳头,逗引着她淫穴里的骚水增多。
霍扉婷被孙浩然骑在身下,这下连身体都动弹不了,哭哑的声音不再说出求饶之类的话了,而是大骂着孙浩然。
没骂两句,就被孙浩然身上的体味熏得发干呕,边哭边呕,眼泪直灌喉咙。
她哭的越惨,就越激发孙浩然想要欺辱她的欲望。
腿上的丝袜唰的被撕开——
孙浩然如饥似渴,享受着把丝袜撕出一个又一个的洞。
光是听着这丝袜被撕开的声音,孙浩然都心痒难耐。
“不要,你滚开啊……”霍扉婷看见孙浩然脱掉了他自己的内裤。
霍扉婷浑身虚弱,手指发抖,所有的力气都仿佛被一下抽掉,充满了无力感。
孙浩然下身赤条条,手握短肥的阴茎一贴上霍扉婷的内裤,霍扉婷就尖叫,哑掉的声音跑不出这隔音极好的房间,死死循环在这比棺材还阴冷,让人透不过气的房间里。
这里就是自己的墓地了,霍扉婷想道。
杀死她的人是宁博,掘坟的人是曲歌近,死后还把她拿来奸尸的人是孙浩然。
孙浩然那条软糯糯恶心的玩意儿隔着霍扉婷的内裤,摩擦在阴道上,孙浩然想把她内裤磨出水,磨湿,再进入。
但霍扉婷叫个不停,嗓子吼破了都还要叫,孙浩然就等不及了,拉开霍扉婷内裤的一角,挤开两片闭得并不紧的阴唇,将龟头送了进去,润湿后,抽出,再送入。
窄小的甬道经过龟头的摩擦抽送,已经扩展开。
当孙浩然一下将整根送进去,霍扉婷的喊叫化为呜咽,闭眼吞着咸湿的泪水呜啼。
“叫啊,你不是叫的挺大声吗?你现在叫啊。”孙浩然掌住嘴唇发抖的霍扉婷,发狠了快速肏送。
几次快速挺进,撞得霍扉婷身子骨像散了架。
孙浩然俯身去亲她处于微颤摇晃中的胸,舌尖裹住发硬的粉色乳头,舔了一圈乳晕,大口吸起了胸。
霍扉婷快哭断了气,瞳孔放大,去看头顶上的那盏灯。
那盏被蚊虫围绕的灯,带她重回了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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